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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千條評論,有的在說恭喜太太,有的起鬨要看星星的照片,有的在問太太什麼時候更新。
文羚挑了幾個搞笑的評論回覆就下了線。
照片……那麼難得的東西連他自己都沒有。就算有也不發,他要自己偷著看。
他正窩在沙發裡回味今天的每一個細節,忽然停頓了幾秒,臉色倏地白了,像被人兜頭砸下一盆冰水。
他猛地坐起來,甩了自己一耳光,在房間隱蔽處找了半天攝像頭。
時下,道路兩旁的乾枯樹枝掛著厚重的雪凇,包廂裡的暖氣開得很足。梁如琢倚著靠背,慵懶地朝菸灰缸裡撣了撣菸灰。
陳宇然邊倒酒邊分出目光看了他一眼:“怎麼了師兄,園博會顧問當得不爽?昨天的會開得怎麼樣啊?”
“跟那沒關係。”梁如琢輕輕吐了一口煙霧。
陳宇然嘻笑道:“我知道了,你家老爺子催婚要孫子是吧?家裡也沒什麼列祖列宗要供著,所以他是非要個孫子繼承他早洩的jb嗎?”
梁如琢沉默著,看著玻璃杯逐漸盈滿的液麵出神。
陳宇然看見他手腕上纏的一圈紗布,愣了一下,把嘴閉上了。桌上還有三四位朋友,見梁如琢今天反常的沉默,慢慢都噤了聲。李文傑給了幾個要勸的朋友一個安靜的眼神。
梁如琢笑了笑,拿起酒杯站起來:“今天情緒不高,我給大家賠個罪,先幹了。”
陳宇然最愛打圓場,幾句話就幫梁如琢遮了過去:“哎哎哎那啥咱們聚一塊不容易,今天給師兄接風,來一塊兒走一個!祝師兄在國內大展宏圖啊!”
桌上擺的是陳宇然從家帶過來的貴州茅臺,酒過三巡,桌上氣氛熱絡起來,都是老相識,幾句話就打消了起初的一丁點不愉快。
陳宇然託著腮幫跟一桌人閒聊:“上週末dl那臺阿波羅把變速箱和傳動軸燒了,駕駛員不會開序列波箱的車,聽著像是一檔給油強行上坡。”
“裝逼唄。”
“自己搞的碳纖維車架表現不會差,這公司確實挺會抓車迷。”
梁如琢夾了塊小排:“玩票的基金公司,車看看就好。”
聊著聊著,話題就不慎引到了梁家老大身上,說一陣子ces展會梁在野怎麼也算主角之一,到時候兄弟倆冤家路窄又得碰上。
陳宇然看了旁邊一眼,梁如琢臉色如常,甚至問了句:“他新弄來的那小孩兒,名字是哪兩個字。”
“文羚兒啊,文弱的文,羚羊的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