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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細的樹棍就朝我跑了過來。
所以那些過年來看奶奶的,其實不是感謝,而是來封口的,免得奶奶將過往那些不堪的惡事,說出來!
廣濟果然說得沒錯,用我一條命,換村裡這麼多人的命,在胡道長眼裡,怎麼選擇,其實很清楚。
孔雨軒一邊朝我跑,還一邊大喊大叫。
我突然為自己剛才還想救他的想法,感覺到可笑。
有些人做了惡事,或許在心平氣和的時候會有愧疚感。
比如奶奶平時供佛像,看到小孩子都會笑著給糖,會對我比較好,會出錢供我讀大學。
可這些,都不過是讓她們自己內心好受點罷了。
一旦遇到危險,她們依舊會作惡。
我盯著孔雨軒,冷笑道:「你剛才在跟誰說話?」
孔雨軒愣了一下,扭頭朝旁邊看去。
原本只有他一個人的山坡上,那個傻婆不娘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他旁邊。
正挺著個大肚子,朝著他憨笑。
孔雨軒頓時醒悟了過來,嚇得雙腿都哆嗦,握著的棍子正要揮過去。
可一個又一個的產難婆,挺著肚子從傻婆娘身後走了出來。
她們就像對我一樣,伸著雙手,撐眼張嘴,摁住他的雙手。
然後由那傻婆握著那根棍子,從孔雨軒被強行掰開的嘴裡,一點點往下捅。
孔雨軒的眼皮被撐開,努力轉眼看向我,向我求助。
可那樹棍粗礫的皮,颳著他嘴角,滲出鮮紅的血水。
跟著一點點地往下捅去……
我猛地想到了那老道長的死法,以及廣澤說「冤有頭,債有主」。
心頭髮梗,緊捂著嘴,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也就這一耽擱,那根粗長的樹棍,已經有一半捅了進去。
孔雨軒被這麼多產難婆壓著,連手指頭都動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根樹棍一點點地捅穿他的身體。
那些產難婆緊摁著他,死死地盯著我。
不遠處傳來村民吆喝的聲音,我掃了一眼已經慢慢不動了的孔雨軒,拔腿就朝山上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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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的路,我其實不太熟,但人逃命的時候,總是能激發本能的。
就在我跑過山坡的時候,就聽到了急急趕來的胡道長喊了一聲:「糟了!孔雨軒已經和我師父一樣遭了報復,鎮棺的孔雨綿跑了,那些被放出來的產難婆也跟著她在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