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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手發給薄少陽,對面當時就炸了:「我草怎麼回事,靳子言在幹嘛?這特麼的都快親上了吧?他眼睛裡還有沒有你這個正牌女友?」
我嘆了口氣,讓自己平靜了一下,好半晌才回復他:「你就幫我看看,她是誰。」
薄少陽也頓了幾秒,才說:「有懷疑物件了,不能確定,給張正臉。」
我舉手又拍,在她笑得花枝亂顫地轉向我的方向的瞬間按下了快門,而靳子言下意識用肩膀擋著她誇張的大衣領,似乎怕她走光被前面的人看見似的。
我又把照片給薄少陽發了過去,對方沉默了好半天才說:「我見過她,一直用的是化名,家裡背景深不可測,就這麼說吧,她媽媽的姓氏是……巴菲特。」
「他爸呢?」
「……不能說。」
「知道了,謝謝你啊。」
「小茹,要不咱們算了吧,幹嘛在靳子言一棵樹上吊死呢你說對不對,她今天出現在這兒,保不齊是誰的安排,誰的授意,你……你多為自己想想。」
我回了個好,放下了手機。
走的時候很多人喝多了,Ines說她開車來的,不想叫代駕,問能不能蹭我們的車。
車又不是我的,我看靳子言很樂意,自然不會多嘴。
然後她上了後座,還表示堅決不會搶我的副駕駛之位。
我也不知道她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
靳子言也喝了酒。
他還能開車是怎麼的?
靳家有給他配司機。
很好,所以現在我坐副駕駛,他們都坐後座。
司機王叔在靳家工作好多年了,看見後座那對小鴛鴦,沒多話,只同情地看了我一眼。
送混血姑娘回了酒店,我們就進了靳家的門。
我如往常應酬後一樣,給靳子言泡蜂蜜水,放在他床頭。
然後我想走,卻被他拉住了手腕,迷離地看著我喃喃道:「今天你這樣,我很沒面子。」
我被他氣得笑了:「你還要我怎麼給你面子?」
「你一點反應都沒有,一點醋都不吃,我真的很沒面子。」
我又笑了:「你和別人相談甚歡、耳鬢廝磨,我卻一點反應也不能有,一點醋都不能吃,這究竟是你沒面子,還是我沒面子?哦,對,我沒有過面子這種東西。所以,還真是我下了少爺面子。下次您想讓我哭還是鬧還是一步到位直接上吊?我聽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