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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少在這裡陰陽怪氣行不行?那女孩背景很硬,連我爸都不敢得罪,我不好直接懟她,可是你剛才但凡是表現出一點不樂意,我剛才就能順坡下驢離她遠點,說句我女朋友生氣了,就把事兒混過去了。咱倆在一起這麼多年了,我以為你和我是有默契的。」
「什麼叫默契?我只看出你很樂意。承認自己就是對她很心動很難嗎?你就算是喜歡她,又能怎麼樣?我又能把你怎麼樣?」
「你誤會了,我沒有。」靳子言猛地坐了起來,看起來酒都醒了不少。
「我自己有眼睛。」
「小茹,」他一把把我拉到了懷裡,因為喝過酒,力氣奇大,滿身酒氣就壓著我親,「我是喜歡你的,小茹,我是喜歡你的。別亂想,別亂想……」
那是我第一次和靳子言死命掙扎,也是他第一次死命壓制我。
牛仔褲釦子被他解開的一瞬間,我哭著問他:「你不是說,你永遠都不會強迫我嗎?」
他像被雷擊中一樣停在了當場。
我推開了他,起身繫好釦子,提起了自己的包,頭也不回地下樓跑了出去。<olstart="16"><li><li><ol>
我又開始漫無目的地亂走。
不過這一次,走出別墅區之後,我慢慢找到了方向。
我要去地鐵站。
我會坐上地鐵去市區,找個地方住。
我包裡常備3-5萬的現金,都是打零工攢的。靳叔的存在讓我對銀行系統沒有任何安全感,總覺得他能隨隨便便凍結我任何一張卡,甚至把錢放在微信和支付寶我都覺得不放心。
我的一切證件,身份證、護照、社保卡,我都隨身拿著,總覺得有不時之需。
我緊緊抓著這些屬於我的一切,腦子裡閃過這幾年和靳子言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閃現過我前十八年的點點滴滴。
他剛進入這個世界的時候對一切都很陌生,什麼都是我帶。
圈子裡的人都知道,我是靳子言最好用的柺棍,最好用的裝飾掛件,最好用的百科大全。
我會告訴他甜紅配巧克力和甜點,乾紅配牛排,乾白配海鮮;我會提醒他酒會上哪個是X集團的公子,哪個是某某企業家的小三。
我陪他學馬術,陪他打高爾夫,漂漂亮亮地站在他身邊,幫他應付那些不懷好意的明槍與暗箭。
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彌補他那本該浸泡在上流社會的十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