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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曉濤、袁壽、馮慶都在屋裡。
我瞪大眼睛,呼吸越來越急促,汗也越冒越多。
不可能。
不可能。
怎麼可能?!
對了,徐昌!
「徐昌呢!」
「他不是早就休學了嗎?」李曉濤歪了歪頭。
「你昨天晚上竄稀竄傻了?」
袁壽問。
「咋樣?校醫務室的那夥瓜皮不管用,咱出去看看?」
然後馮慶就和其他人痛罵校醫務室的不作為。
上次輸葡萄糖發現過期了三天。
我腦瓜子嗡嗡的。
屋子裡的陳設還是那些陳設,就連我們那天堵門的櫥子都沒變位置。
那張上下鋪還在陽臺上。
他們卻習以為常。
他們說一切正常。
我瘋了嗎?
我自己在廁所裡呆了一夜嗎?
宿管,宿管!!!!
我轉身飛奔下樓。
「怎麼回事!」
我一把把宿管從被窩裡薅起來。
「啊啊啊啊………」
現在我才看清他的臉,是個老頭。
「幹什麼?!神經病吧#%%¥#¥%…*」
後面是夾雜著當地方言的罵人話。
不是他。
我鬆開手,扭頭就開始翻宿管的抽屜。
「#%%¥#¥%…*艹,你幹什麼,導員誰,哪個系的?!」
「CNM閉嘴大SB,別煩老子!!!」
我抓起抽屜裡翻到的水果刀,指著他。
也許是我紅著眼睛拿刀的樣子太恐怖,他噤聲了。
沒有。
沒有。
宿管已經開始給校保衛處打電話了。
我踹開宿管上鎖的櫃子門。
沒有。
沒有。
什麼也……。。
有了!
我在底層的隔板地下摸出一張紙的一角。
被人撕過的一部分。
我認出那是那份舊的【宿管守則】。
這時,校保衛科的來了。
幾個壯漢先下了我的刀,把我從那個屋子裡拖了出去。
我攥著那半張紙,塞進了兜裡。
令我驚喜的是,被帶來的人不止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