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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如同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的存在。
他們有的大鬧宿管,有的大鬧輔導員,有的甚至直接踹開了院長辦公室的門。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我還帶著一絲戒心。
我沒有拿出那個殘片。
只是看著學校裡的一個什麼負責人怒氣衝衝的打電話。
但是話筒那頭漏出的聲音卻並不著急。
甚至不慌不忙。
「開除吧。」
漏出來的聲音不大,但是我們都聽見了。
剛剛還怒氣衝衝的負責人一愣。
「開除?」
他瞥了我們一眼。
「等等,開除?」
38、
我被開除了。
在勸說室友無果之後,幾近癲狂的我連行李都沒帶幾件便跑出了校門。
沒有擋板沒有鴻溝,一片坦途。
有很多疑問沒有答案,但那有什麼,我又不是救世主。
不需要解釋,不需要探究,見鬼去吧。
關鍵我說了也沒人信。
路上還有幾個同學攔車,我們逃也似的到了車站,選擇了最近時間的火車。
去任何一個地方,離開這裡,然後改道回家。
在火車上,我們坐的很近,但沒人說話。
不知道為什麼,拋棄室友的愧怍一直纏繞著我。
但是。
我已經做不到了。
其實我也很想問現在跟我坐在一起的人一些事情。
他們有什麼經歷,又是怎麼逃脫的。
和他們在一起的人,又怎麼樣了。
以及,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為什麼。
時間都變得不一樣。
能控制時間的東西,到底是……。
怎樣的存在。
為什麼只有極少數的人沒變化。
逃出來的就只有這幾個人嗎?
是不是還有人,想我一樣的人留在學校裡。
而且,死在袁壽手裡的徐昌真真切切的消失了。
我逃跑了。
永遠也找不到真相。
那些事情成了在場所有人不想提及的過去。
39、
那張紙我拿著,一直沒扔,但也沒看。
它一直夾在我的一本書裡,從來沒有動過。
說實話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