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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站在她身旁時,沒過多久,他就惹哭了她。
滿腔的悶,換成一種心悸的疼。
可陰謀家的本能在驅使他繼續演下去,若是被別人發現身份,他不一定能活。
後來,她把東西換成銅板,當街撒錢,聲勢浩大。他有些意外,又覺得本該如此。
她是姜淮月。
姜淮月選琴的時候,不選貴族子弟視為高雅的古琴,選了一把漂亮的箜篌。
姜淮月還小的時候,就把別人奉為圭臬的《女則》《女訓》《女戒》一把火燒了。
姜淮月抓周宴上,滿桌的東西沒抓,抱住了旁邊最好看的太子。
她是最受人矚目的世族貴女,她一言一行,禮儀入骨,優雅從容。
可她同時也是,帶了一些逆骨、一些顏控、一些小性子在身上的。
他與容鈺,都很瞭解她。
可容鈺很喜歡她。
他不喜歡。
他不喜歡任何人……真的嗎?
不喜歡為什麼會那樣瞭解?
很長一段時間,他都不敢接觸她,直到賞梅宴上,她彈了一曲箜篌,纖纖玉手,拈了一枝紅梅簪進發間,灼灼梅花,如斯美人。
他忽然想起她為了漂亮箜篌學新樂器的樣子,她嬌聲嬌氣和嬤嬤爭辯的樣子,她各種樣子……他從十幾歲到弱冠之年,目之所及年紀正好的姑娘,又何嘗不是隻有她一個。
他怎麼可能不喜歡她?
容妄,怎麼可能不喜歡姜淮月呢?
明明很喜歡的,為什麼不敢承認?
他到底,還是回了頭。
頭忽然疼起來,心臟也抽疼,渾身的舊傷都疼起來,疼得視線都有些模糊,看著她決然離去的背影,他忽然想……
他後悔了。
陰謀家意識到愛的時候已經晚了。
他覺得過往的追尋索然無味,現在,她是他唯一的謀劃。
可挽回一個人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沒關係,喜歡就要去爭取。
他想要她的愛,即使要他偽裝一輩子容鈺,也可以的。
他找了個機會,假裝恢復記憶,努力去彌補她、靠近她,即使她漠然置之,他也甘之如飴。
他頭上的傷口,總是好不了,每當快好的時候,他就把傷口撕裂,看起來慘極了,可是姜淮月這個人啊,其實很好拿捏,吃軟不吃硬。
這一招,確實有些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