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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她心軟了,勸他放棄她。
他怎麼可能放棄她,他說:「她們都不是我的淮月。」
我的淮月,他咀嚼著這句話,暗自竊喜起來。
再度告訴自己,裝一輩子容鈺,也不要緊。
接著便是皇上生辰宴,晟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居然想讓皇上給他與淮月賜婚。
皇上大機率不會答應,他不會讓姜家成為晟王一派。
不過皇上喝醉了,容妄不敢賭,所以他暗中給了自己一掌,吐出一大口血來,成功打斷了宴會。
老太醫原本不知道是他,被人臨場拉來診脈,一診就知道了,他不是容鈺,他是容妄,容鈺的身體不會這樣破破爛爛。
老頭很生氣,與他理論了一番,拂袖而去。
他知道殿內來了個人,等老頭走了,正想去滅口,轉過屏風,就看到她驚詫地望著他。
瞞不下去了,他有預感。
果然,她猜出來了。
那一瞬間,他有害怕,有慌亂,也有一絲隱秘的,歡喜。
他鄭重地,一字一頓地,告訴了她自己的名字:
「容妄。
「姜淮月,記好了,我叫容妄。」
……
他讓老太醫去向她述說自己的身世。
親口描繪的慘,顯得矯情,旁人隻言片語透露的慘,才震撼人心。
他要她心軟。
他賭她心軟。
皇后與他利益相牽,太醫與他感情頗深,他們知道他的身份,絕對不會透露出去,可她不是,她還被他算計過。
如果她去向她父親,或是皇上坦白真相,他不知道迎接他的會是什麼樣的結局,如果皇帝問罪,他手中的勢力還不足以對抗皇帝。
他用性命去賭人心,輸贏皆無所謂。
勝固欣然,敗也從容。
她好像是心軟了,可她不接受他。
她向來拎得清楚,錯了就是錯了,她不會因為心軟而迷失。
沒關係啊,來日方長,他會一點點瓦解她的心防。他為她學刺繡,為她擺平那些不合意的親事,為她喝了一杯毒酒。
她真不好騙,她看出來了,他是故意喝的酒。
她生氣了。
她竟然生氣了。
容妄控制不住地笑,笑著笑著,他想到太醫的斷言,說他油盡燈枯之相,活不了幾年了。
他想,算了,他不要她多愛他,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