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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囊囊的商務揹包:“看你準備很充分的樣子。”
喬清許說:“有做其他的準備。”
既然姬文川貼心地把話題引到了正事上,喬清許便順勢拿出了他熬了兩個通宵做出來的策劃案。
他把資料夾開啟,調轉方向推到姬文川面前,說:“這次來拜訪您,是想跟您談談合作。”
拍賣行跟姬文川談合作,無非就是房產中介跟業主談合作,離不開買賣二字。
姬文川淡淡掃了眼策劃案的封面,也沒有要開啟的意思,說道:“我一般只跟禾豐合作。”
禾豐是國內最頂尖的拍賣行,一次秋拍的成交額就能達到二十多億。
“條件都可以談。”
喬清許又將資料夾往前推了推,“您可以先看看我們的策劃。”
姬文川還是開啟了策劃案,表情中沒有絲毫的不耐煩。
不過只看了第一頁,他便詫異地抬起視線:“你的目標是我那隻高足杯?”
“對。”
喬清許說。
姬文川打量起了喬清許的表情,片刻後,輕聲笑了笑:“胃口這麼大?”
“民間有很多這隻高足杯的仿品,但真品僅此一隻。我想做一場‘孤芳奏雅’的主題拍賣,其他拍品也只選孤品,配合這隻高足杯,這樣肯定能刺激買家的消費慾望。”
“拿我的杯子去帶動你們的整體銷售?”
姬文川合上了方案,“小朋友,算盤不要打得太響。”
這句話帶著批評的意味,但姬文川的語氣仍然很溫和,低音炮似的嗓音縈繞在喬清許耳邊,竟讓他生出了幾分心虛之感。
——不是因為被批評心虛,而是自己提出無理請求的舉動被包容,因而感到有些羞愧。
但這麼輕易打退堂鼓,喬清許今天就不會來這裡了。
“這場拍賣我們可以不收您佣金,保險費和保管費都由我們承擔。”
喬清許硬著頭皮繼續,“也就是說如果這隻高足杯拍出一億,您可以節省好幾百萬。”
“聽著還不錯。”
姬文川悠悠喝著茶,耐心聽下去。
“而且我們福至拍賣行也有不少優質客戶,屆時會主推這隻高足杯,爭取拍出不錯的價格。”
喬清許遊說了半晌,姬文川仍然不置可否。
他就像一名合格的傾聽者,喬清許想要說什麼,他便聽著,偶爾優雅地笑笑,回個一兩句,但一問能不能合作時,他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