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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通道:“你叫我什麼?”
“……大老闆。”
景天剛還溫暖如春日的的臉色一下子僵冷下來,眼珠慌張地滾了滾,在短短三秒間回盤了自己一整天所作所為,未果,繼而小心翼翼道:“我是……又哪惹讓你生氣了?”
“手腳倒是挺快,這麼早就把我的團隊給支走了。”白翌眯起眼睛,抱著懷仰胸道。
景天挺直的脊背有些彎了,底氣不足道:“那我……叫他們回來?”
“算啦,玩笑話嘛。人家都玩上了,這段時間跟著我也辛苦,讓他們好好休息。”
白翌走上前去,朝景天伸出手說:“給我吧。”
景天這才安心笑笑,將鈴蘭遞出去。
白翌滿足大嗅一口花香,正要貼進景天懷裡去,餘光好像瞥見了什麼東西,伸手在花枝間撥弄幾下,翻出一個高檔的黑色絨布盒子來。
他眉頭一皺,挑眼看了看景天,再謹慎小心地掀開盒子。
盒子中央躺著枚黃鑽胸針,色澤鮮麗的黃鑽周圍還以碎鑽鑲嵌圍邊,疊成花瓣形狀,那顆精緻的黃鑽恰好作為花蕊點綴了整個作品。
白翌不知為何兀自鬆了口氣,喜愛地璨然一笑。
景天見他笑了,知道是喜歡的意思,立刻趁熱打鐵道:“剛剛路過商場櫥窗看到,想著你帶在身上一定很好看,就順便買過來了。”
白翌使勁點點頭,卻又故意嗔道:“又買,掙多少錢都不夠你揮霍的。我都說過好多遍了,窮苦活了二十幾年的人不能因為一夜暴富而失去本心,你要節省些,不能這麼鋪張浪費呀。”
“反正我能花錢的事兒也就是給你。”景天抱住白翌,語氣無所謂道:“更何況這點錢,派你出去接個廣告就全賺回來了。”
“和著羊毛出在羊身上了。”白翌哭笑不得。
“走吧,上車。”景天低沉道。
“去哪兒?”
“放假去。”
彼時晚風清涼,日落黃昏,越開越能嗅到海風新鮮的氣味。
車內的廣播舒緩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