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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陳林會反抗一下呢。」
「小何我跟你說,他這麼心虛,絕對有問題。」
「有問題嗎?」我忍著笑反問道,「他的評價不是很中肯嗎?」
「那倒也是……」
暮色降臨。
晚風輕柔地撫過臉頰。
我將頭髮別在耳後。
已經記不清這是喪屍爆發的第幾天了。
四月接近尾聲。
銷聲匿跡了一整個冬天的蚊蟲隱隱有捲土重來的跡象。
安安擰亮了頭頂的兩盞小燈。
從很早之前開始,我們就不避諱在夜晚用電了。
黑暗漸漸籠罩小區。
這彷彿就是一個普通而寧靜的初夏夜晚。
但我知道,「它們」就遊蕩在樓下。
下午我去二樓清理張一帆留下的血跡。
被當做平臺的轎車頂上三三兩兩站著幾隻喪屍。
它們的感知更靈敏了。還沒走出露臺,屍群就開始大聲嘯叫。
收回思緒,我抬頭看了眼陽臺外面。
燈光照明的範圍很有限。對面樓棟的輪廓在夜色中若隱若現。
從我家無法直接看到河邊,也不知道kk怎麼樣了。
我仔細思考過。
喪屍似乎並沒有對其他型別的哺乳動物表現出很強的攻擊性。
我也曾幾次在城市街道上看到過流浪貓的身影。
所以這次貓哥不在,大家都沒有太過擔憂。
安安說的是有道理的。
中午那麼密集的屍潮都沒能困住kk,它的處境應該不會太糟。
陸長風的麵包車在側翻之後徹底報廢了。
基地送我們的轎車雖然就停在樓下,但露臺附近已經被喪屍徹底包圍。
不要說開車去河邊接kk,怎麼從2樓下去都成了難題。
「小何,」安安把紗布晾起來,「你說張一帆會感染破傷風嗎?」
「應該不會吧。」
惦記著kk的事,我有些心不在焉。
「可他的傷口看上去好恐怖,」安安縮縮脖子,「真的不要緊嗎?」
「嗯……雖然有這種可能,但是機率應該不大。」
我認真想了想。
「破傷風一般都是鐵器造成的,傷口也不會這麼大。」
我向她比劃著,「其實窄而深的創口才更容易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