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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孤獨終老嗎!我需要被愛!被愛你懂嗎!」
我不懂。
我很疑惑:「我難道不夠愛你嗎?你覺得他和我爸,能比我更愛你?世界上最愛你的人,就在你面前啊!」
她蓬亂著頭髮,失態地大喊:「那不一樣,鬱唯,那不一樣!你不懂!」
我是不懂。
但我懂一件事,我和我媽緣分盡了。
我想方越了。
我給方越打了個電話。
一接通我就哭了。
方越很著急:「你怎麼了?」
他的聲音透著那麼一絲疲憊。
我聽出了那絲疲憊,收回了委屈,悶悶地說:「我想你了。」
方越說了句「等我」,就掛了電話。
過了一會兒,他發來了影片,站在一片綠地中,遠處有白色的二層小樓。
他的臉在陽光下罩著一層金光,輕聲輕氣哄我:「別哭了,你要是想我,晚上就早點睡,說不定我會去你夢裡。」
我氣笑了:「你又沒有特異功能,說入夢就入夢啊?」
他笑笑沒回話,開始盤問我的功課,檢查我最近成績。
半個小時的影片,他抽查了我二十多分鐘。
最後才放心了,開始老生常談:「你要好好學習……」
我不等他說完,就接起了話:「只有考上好大學,變得強大,才可以遠離現在的無助和痛苦,對不對?」
方越笑著點頭,跟我道別,等我掛影片。
我跟他說再見的時候,他似乎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可什麼都沒說,只是溫柔眷戀地看著我。
過了幾天,我媽跟我爸吵起來了。
她想把我送到我爸那裡去。
她說:「唯唯你也該管兩天了。我都管了這麼多年了。」
我爸跟她打太極:「唯唯來了,我怎麼跟盼兒解釋?」
我媽罵他沒人性,不配當人父親。
我爸被罵得勾起了一絲愧疚:「要不讓唯唯來給盼兒教跳舞和畫畫,就說她是專程回來培養妹妹的,這樣我也好交代。」
我媽罵了句王八蛋,摔了手機。
我隔著一扇門聽他們打影片,抱膝坐在黑暗的臥室裡,安靜地看著外面的萬家燈火。
我想起小時候看過的一個故事,裡面講的是哪吒割肉還母,削骨還父。
我很羨慕他。
他有太乙真人,可以把血肉全還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