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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白祁的聲音將我飄遠的思緒拉回,我看著將木柴燒的噼裡啪啦的火焰,炙熱的火尖在這寒夜中妄圖衝出去,將寒意燒盡。
我閉眼許願,可……許什麼呢?少時身不由己,如今愛而不得,未來生而無望。
許不出願的我,睜眸看向白祁。
「我許不出與自己有關的願,白祁,你是我唯一的親友,那就願你,一生順遂平安。」
那一瞬間,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白祁瞧著旺火的眸子微閃,晦暗不明。
這是第十個年頭了,十三歲與二十三歲,似乎就在眨眼之間。
「歡歡。」
忽然門外傳來了阿慎的聲音,我和白祁同時往外看。
8
阿慎頓了片刻,邁步進來。
「我本想與阿姊一同守歲的,下人們與我說你獨自出府了,我尋了你好久,手都涼了。」
阿慎說著走到我身邊,要牽我手,卻被我下意識躲開。
不想讓他瞧見手上的凍瘡。
阿慎的手一僵,轉而揪住我衣角,落寞低語。
「在他面前,就這般急著與我撇清麼?」
「不是。」我慌忙找了藉口。
「今日你該陪知槿守歲,我獨自無趣才想著回來瞧瞧。」
「他既來了,你就回吧。」
白祁忽然面色不悅的往旺火上澆了盆水,而後直直回屋。
我目光疑惑追著白祁背影,忽的身子一輕,就被阿慎打橫抱起。
阿慎面色亦不悅,又含著幾分委屈。
阿慎抱著我一路往府裡回去,快到府門前,我揪了揪阿慎衣裳,示意他將我放下。
阿慎卻一言不發的抱著我繼續往前走。
我急了,掙扎著要跳下去,阿慎才停了腳步。
我知他在與我賭氣,我試圖哄他,他卻偏頭躲開。
「阿慎……莫要鬧小孩脾氣。」
我無奈輕嘆,阿慎卻忽的認真瞧我:「你只將我當做你的阿弟,卻從未將我當你的丈夫。」
他說的擲地有聲,這句話如同石頭重重堵在心口,一時堵得難以呼吸,我霎時紅了眼,出聲自嘲。
「可你明媒正娶的是知槿,我與你無名無分,連妾都算不上,旁人聽了也只會評罵一句我娼婦、下賤。
你是知槿的丈夫,不是我的。」
話罷,淚亦忍不住落下,阿慎面上的不悅肉眼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