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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變成手足無措,他抬手為我拭淚,嘴中不停的說著對不起,他再也不惱了,他錯了。
見我仍然止不住淚,便低頭吻了下來,扣著我的腰,力要將我揉入他身子般緊緊擁著。
忽然身後有人驚呼一聲,我連忙推開阿慎轉身去看,就見知槿慌忙往回跑,跑得急鞋都落了一隻。
她身後的丫鬟也慌忙看了我們一眼,而後撿上鞋連忙去追。
阿慎下意識也要去追,剛追兩步忽然想起什麼般回頭看我。
他的眼中此刻多了幾分愧疚與慌亂,我看向他,他卻下意識避開了我的注視,頓了又頓,唇張了又合,似乎想說什麼卻又不敢開口。
最後一聲輕輕的阿姊,我壓著心底難受朝他勉強扯出一抹笑來。
「去吧。」
我伴了他十年,他隨意的一個眼神、動作、說話語氣,我便能知他心中所想,就像此刻,我知他因為方知槿撞破了我與他的事情開始慌亂,他擔憂方知槿傷心,他想追。
我緩緩蹲在地上,雙手抱著膝蓋,將頭埋進臂彎中。
大滴大滴的眼淚很快奪眶而出,我盡力咬唇不讓自己哭出聲,心口刺痛不已。
我恍惚有些悔了,本就不是自由之身……現下就連心,也不自由了。
9
方知槿病了,一夜燒的昏沉,阿慎在她身旁照顧了一夜,全府上下一時間氣氛沉沉,都低著頭忙碌。
我心虧,只敢站在她屋門前看看。
她的丫鬟出來看到我,一時紅了眼,為她家小姐叫屈忿不平。
「我家小姐拿您當親阿姊,哪知卻是隻豺狼虎豹,背後將人撕咬稀碎。」
「她可還好?」
我不敢反駁,只是出聲詢問方知槿如何。
「倒是天大的笑話,你若是真心問,我便將府裡的雪都吃了吞了。
昨夜裡夫人醉醒聽說你獨自出府,爺追了你去,她心中擔憂不下便也要去尋你,未曾想倒是看了出誅心大戲。」
她越說越憤,用肩膀用力撞開我,「想裝柔弱給爺看,不必在這院子裡就演上,下人賤民都知女子自潔,你卻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學那畜生狐媚子,下賤,呸!」
她罵著一口啐在了我腳邊趕人,我無言反駁,轉身離開。
方知槿這回病重了,一連幾日都起不來床,多少好藥入了口都不見效。
我心中清楚,人有三千生死疾,唯有心病最難醫。
所以當得知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