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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生:……完全忘了有這回事了!
然後,心裡就不自禁地起了一種“哇,做道士真好”這樣的想法,不過他很快搖了搖頭,他爹要是知道他要做道士,可能會直接打斷他兩條腿的。
太可怕,他年輕又富有,承受不來。
“說起來,咱們去得這般早,說不定還能見到寧採臣呢。”張生果斷轉移話題。
寧採臣三年前中舉後,第二年開春就入京參加會試,一路到了殿試,得中二甲進士,他功課紮實,又考了翰林,三年剛好是翰林結課的時候,估計是要外放了。
馬車搖搖晃晃的,這天氣尚且寒冷,譚昭有些懶懶的,一臉提不起勁的模樣:“三年前也沒見你對寧生有什麼特別,這會兒倒是說起他來了。”
“還不許小生緬懷從前嗎!”說起來,先生當真是越來越懶散了,近些日子更是,天天揣著個手爐,裹得嚴嚴實實的,還每日睡不夠似的,逮著機會就睡,也是沒誰了。
“行的吧,說來那李家小姐……”
“喂——小心我欺師滅祖哦!”
譚昭:“來呀~”
張生、張生又自閉了。
越往北走,這北風就越大,張生想想自己要穿著單衣在這種天氣連考三場,每場還要考三天,光想想他的上牙齒就要跟下牙齒打架了。
“這可如何是好啊,原來北地真如書中所寫,寒冷異常啊。”作為一隻純種的南方人,張生被凍得真要自閉了。
相比張生,譚昭倒是還好,他又冷又困,純粹是他快要離開這個世界的先兆反應,跟他本身沒有多大關係:“不是早知道的事情,就前些日子,不還有人同你說他就是因為凍傷才久考不中嘛。”
“小生還當他給自己找補理由呢,沒成想竟是真的!先生,小生要是這回砸了您的招牌,可以求個痛快的死法嗎?”可憐巴巴地望著人。
譚昭伸手指了指佛珠:“你問問你家大佬唄~”
大佬之所以為大佬,就是因為沉默寡言,不過這會難得開了口,依舊是嫩嫩的小嗓子:“可以哦~”
張生抱緊了自己,決定對自己好一點兒。
首先,找一家像樣的客棧投訴,點上十六七個菜,再燙上一壺好酒,哎,說起酒,張生忍不住砸吧了一下嘴巴,先生釀的枇杷酒,那當真是一絕啊。
只可惜,去歲馬介甫跑來找他們玩,一晚上嚯嚯了所有酒,他到現在還記得他爹“氣急敗壞”的模樣哩。
冬日裡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