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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後來考上了平天市的大學,是我們村唯一的高材生。
可是就是這樣的高材生,揹著父母在外面借了高利貸。
我拿著那張欠條威脅地看著他,「帶我去平天,否則我就把這件事告訴你爸。」
陳淨遠看著我先是一怔,然後眼睛瞪得大大的氣得喘不過來氣,他圍著我轉了又轉,似乎要把我徹底看透。
「你他娘不是個傻子嗎?」
後來,我就以治病的緣由和陳淨遠來到了平天市。
「女士們,先生們,由黃水開往平天的A1086次列車已經到站......」
甜美的女聲在廣播上響起,我的思緒才被拉了回來。
陳淨遠拉著我走出了火車站,然後氣呼呼地看向我。
「傻子,你說吧現在去哪?」
我壓了壓帽簷,「我有名字,叫趙玉。」
「我就偏要叫你傻子!」
我不再理會他,抬腳朝著公交站臺走去。
陳淨遠跟在我身後,聲音煩躁。
「你到底怎麼回事啊你?怎麼突然就不傻了?」
我被問得煩了,皺著眉看向他。
「你要是不想再繼續跟著我就回去吧。」
反正我也只是利用他從村裡出來,現在目的達到了他於我來說用處也不大了。
陳淨遠沒想到我會這麼說,他深吸了一口氣。
「你想對老子始亂終棄是吧?沒門!」
就這樣,我們住進了旅館的同一個房間。
此時天色已經漸漸沉了下來,我們買了兩桶泡麵解決晚飯。
吃過飯之後,我走向陽臺從口袋裡掏出一塊從報紙上剪下來的新聞。
新聞標題,「花季少女頭顱慘遭湯煲,其餘肢體不知遺棄何處」。
時間發生在一週前,而地點就在平天。
即使看上去,這和我姐姐的案件沒有什麼關聯,但是結合起地點就不免有些巧合。
我猜測,這個案件的兇手和害我姐姐的人是同一個。
見陳淨遠走過來,我收起了報紙。
他手裡夾著一根菸,手指白皙修長很是好看,看見我蹲在這,他翻了個白眼,把煙塞回煙盒滾上床睡覺了。
第二天我被他給搖醒,「醒醒傻子,吃飯了!」
我睡眼惺忪地接過他遞過來的塑膠袋,裡面裝著兩個大肉包,還冒熱氣。
我咬了一口,發現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