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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主要是為了這個而來。”
“哦。”白月璃恍然,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那你說吧。”
“我記得樊可欣跳樓那天,學姐和我約好去參觀鍾啟明老師舉辦的畫展,五點零七分我給學姐發了第一條資訊,你回訊息說在天台,而樊可欣在五點過一刻鐘的樣子也去了天台。”季辭緩緩下出結論:“所以,學姐應該目睹了全程吧。”
白月璃隨著季辭的話記憶又飄忽到那被眾人圍觀的一天。
季辭這些天的怪異她不是沒有感覺到,自她離開白家後,她們每天晚上或長或短地聊了會兒天,有時候是季辭向她請教問題,有時候儘管沒話聊也會互道一句晚安,大多數是由季辭先發起的。
而這幾天,她沒再收到過季辭的資訊。退一步說,就算她真的遲鈍,今天季辭來教室時的態度已經說明一些問題。
白月璃垂了垂眼簾,道:“你也聽了學校裡議論的那些聲音啊。”
她的聲音本就輕柔,哪怕不帶任何情感,也不會叫人聽得心生不適。
季辭隨著她掀眼間一顆心彷彿遁入冰窖中,忙推手說否:“不是的不是的。”
“我只是…想了解下情況。”
白月璃掀起眼簾看她:“那你怎麼認為的。”
“我?”季辭沒想到她會這麼問,一時啞然,心裡認認真真地沉思番,真摯道:“我都聽你的!”
無論她說什麼她都信。
“聽我的啊,”白月璃喃喃複述了一遍她的話,道:“那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從她上來到跳下去我一直都在,至於過程,也沒有別人說的這麼離譜。”
“但我,”她說:“也確實沒采取任何方式制止她。”
季辭心下一沉,難以置信地看著她:“為什麼啊?你當時為什麼不聯絡我,我可以幫忙喊人過來的。”
她激動的聲音緩緩降下去,垂眸看著地面,像訴說自己的經歷一般:“她當時做出這個決定肯定相當絕望,覺得自己非死不可。跳樓的人百分之八十會在墜落瞬間心生後悔,可那時什麼都晚了。或許她落地的瞬間也會想當時為什麼沒人制止她,可學姐,你……你明明都看到了,為什麼啊。”
她倒吸口冷氣,緩緩吐出冰涼的字:“你不覺得你這樣很冷漠嗎?”
“季辭。”白月璃沉聲說:“我承認有些方面你的確出乎意料地瞭解我。”
“你說的沒錯,我就是這樣冷漠的人,”她淡淡地看著季辭,不置可否,“還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