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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席他的成長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
他雙手合十,帶著嬰兒肥的臉認真的許願:
“我希望辛苑這個聾子可以消失,我想要和爸爸琬琬阿姨永遠生活在一起。”
我心頭巨震,看著我十月懷胎視若珍寶的孩子竟然已經厭惡我到如此地步,忍了很久的眼淚似潮水一般不受控地瞬間湧了上來,茫然地看著這個滑稽的畫面。
徐瑾“啪”地一下開啟所有的燈,額頭青筋暴起,他揮手把蛋糕摔到地上。
“徐願!誰教你的?爸爸說了多少次,不要開這樣的玩笑。”
“辛苑才是你媽媽,是你唯一的媽媽。”
徐願被嚇得哇哇大哭,被薛琬抱在懷裡抽泣著說道:
“我不要!我不要!憑什麼只有我有個聾子媽媽,琬琬阿姨能上電視臺,我要她當媽媽!”
徐瑾鐵青著臉一巴掌甩在徐願臉上,他不可置信的捂著小小的臉頰,掙扎著跑出去。
“我也不要你了,壞爸爸壞媽媽!”
薛琬不贊成的盯著徐瑾,聲音氣憤也帶了哽咽。
“你就這麼討厭我,孩子只是更親近我就讓你這麼生氣。”
“今天可是他的生日,你怎麼能打他?”
“你不要他我要他,我帶著他一起生活。”
一大一小一起哭著跑出去,徐瑾有點頭疼的皺了皺眉頭,為難的看著我。
我看著他的這個表情,和他相處十幾年,知道他下手的那一刻已經開始後悔。
愛的最高境界是心疼,無論徐瑾表現得有多愛我,他還是在感情裡開了小差。
我心如刀絞,帶著最後一絲希望問他:
“能不能不走?今天能不能陪我?”
我的悲傷都寫在臉上,以前的徐瑾會毫不猶豫地察覺出我的不對勁,答應我的所有要求。
可是現在他卻下意識地點頭,又有些擔心地往外張望,他像是下定決心一樣站起來。
“我一會兒就回來,他們兩個還都是小孩,我不放心。”
“老婆你在家等我,困了就先睡。”
說完徐瑾抓起車鑰匙出了門,留我在沙發上枯坐到天明,眼淚流了一夜,徹底心如死灰。
拿出提前準備好的行李箱,我在清晨的陽光裡走出了家門,日落時刻我已經飛到了東獨立國戰亂區外暫時的安全區,和總檯駐紮在當地的攝像師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