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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性向後,並沒有讓我和雁空山之間的關係發生太大改變,他一如既往地待我,沒有輕視,也沒有過分小心。這樣就很好,這樣我也會自在。
雁晚秋的幼兒園就在南普街上,離書店不遠,五點書店關門,雁空山正好能順路去接她放學,只要開五分鐘車就能到。
兩家就住隔壁的關係,每天早晚我都可以蹭雁空山的車來回,不用起太早,也不用辛苦騎車,為此文應很是羨慕我。
五點一過,幼兒園門外已經擠了不少家長。
島上沒有工業,也沒有高樓大廈,大家一般四點半就都下班了,慢吞吞騎車來接孩子放學正好。
雁空山將車停在馬路邊,靜靜等待雁晚秋出來。
車裡播放著夏日感十足的夏威夷民謠,讓人腦海裡莫名就會出現一排舉著手搖沙嶺的島民舞得停不下來。
雁空山食指有節奏地點著方向盤,我坐在副駕駛座,默默跟隨歌曲輕輕搖擺身體。
戴著小黃鴨帽子,手牽著手的小寶貝們排好隊陸續走出幼兒園大門,在老師們的注視下被各自家長認領。
我觀察著大門口,想看雁晚秋有沒有出來。
可能是戴著假肢的關係,她總是會落在最後,等外頭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才輪到她閃亮登場。
“出來了嗎?”身後雁空山問。
“沒有呢。”
話音落下沒多久,車裡氛圍忽地一變,也說不太清楚,就是感覺周身好像溫度都降了兩度的樣子。
我遲疑著轉頭,發現雁空山面色沉鬱,整個人都繃緊了,如同一隻被侵犯了領地的獅子,望著一個方向蓄勢待發。
雖然我也沒認識他多久,但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心情值這麼紅。
我順著他方向看過去,沒有搜尋多久,就鎖定了大門口一個戴墨鏡的年輕男人。相比島上居民休閒的穿著,他西裝革履的實在很出戏。
對方大概三十出頭,中等身材,表情有些急切,不時往幼兒園內張望,似乎也是來接孩子的家長。
“你坐著別動。”雁空山拉開車門,視線仍然緊盯遠處那名墨鏡男,“我很快回來。”
他這麼生氣,該不會是要打架吧?
我有些緊張地目光追隨他,繞過車頭,去到馬路對面。
人有點多,每個人頭頂一個心情值,我也沒有遮蔽功能,看得眼都花了。
還好雁空山無論海拔還是顏值都十分醒目,讓我能夠一再準確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