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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閉空間,又只有我一個人,緊張情緒催生話嘮屬性,讓我開始自言自語當起現場解說。
“爸爸看起來很生氣啊,紅得鶴立雞群,墨鏡男倒是沒紅名,不過心情有點低落。嗯?變藍了?好藍啊,比藍精靈都藍,爸爸說了什麼把人家搞這麼傷心呀?”
光看心情值補完全部劇情有點強人所難,我越看越是一頭霧水。
最終,經過一番交談,墨鏡男頂著一頭憂鬱的藍垂頭喪氣地走了。雁空山一直看著他離去,確認他走遠,這才返回車上。
車門關得很重,雁空山上車後一直不說話,身上好似結了層冰霜,但凡靠近就能感覺到那股尖銳的寒意。
車裡依舊播放著熱情的夏威夷民謠,氛圍卻不再歡快。
我坐在座椅上,有些瑟瑟發抖。
雁空山有一雙適合接吻的唇,但當這雙唇唇角微微下壓,擺出不悅的表情時,就會顯得特別冷酷。
如果還不知道他是因為什麼生氣,那在他身邊的人真的要坐立不安了。
“嗯…遇到熟人了嗎?”我儘量用一種輕鬆的語氣挑起話頭。
雁空山垂著眼沒說話,好似沒有聽到我的聲音。
我看了眼他頭上的心情值,這會兒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感覺更紅了,數值也持續地在掉。
我不安地朝他伸手:“你,你沒事吧?”
指間離他越來越近,差一點就要碰到他肩膀時,雁空山突然抬眼看過來,皺著眉扣住了我的手腕。
我尷尬地蜷了蜷手指,被雁空山眼神中的冷漠嚇到了。
“和你沒關係的事不要瞎打聽,小朋友。”說著,鬆開了我的手。
他力道有些大,我又比較白,握得時間久了,手腕短暫出現幾道紅白相間的印子,不過很快就消失了。
“…哦。”我揉著自己的手腕,在座椅上挪了挪,儘量離他遠一些。
我也沒有要打聽他私事的意思,他這麼兇做什麼嘛。
不說就不說,我還不想知道呢。
我心裡有些悶,視線看向別處,之後都不再理他。
雁晚秋果然是最後才出來的,走出來時,一手牽著年輕的女老師,一手牽著一個小男孩。小男孩很快被媽媽接走,雁晚秋和對方告別後,由女老師牽著送到了我們車旁。
雁空山下車替女兒開了車門,將她固定在寶寶椅上,女老師和他說起最近雁晚秋在幼兒園的表現。
“最近秋秋很乖,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