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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轉身看向雁空山,興奮道:“我可以和哥哥玩遊戲了嗎?”
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見雁空山拈起那顆魔方觀察,看後滿臉無奈地對我道:“我和她說,如果她能還原魔方,就讓她跟你玩一小時的遊戲。”他突然矮身湊近我耳邊小聲道,“我沒想到她真的能還原。”極輕地說完一句,他很快直起身,用正常音量道,“麻煩你了。”
這怎麼能是麻煩呢?這是給我展現自身實力的機會啊!
我忙道:“不麻煩的,我也喜歡打遊戲。”
趁雁空山彎腰抱起女兒的間隙,我使勁揉了揉被他氣息吹得滾燙的耳垂。
我總覺得雁空山有點“自然撩”屬性,但明明面對女孩子的時候就很有分寸。難道因為我是男孩子,他就完全不顧忌,對著我解放天性了?
陪雁晚秋打遊戲打到九點多,由於第二天還要早起,看時間差不多,打完我也起身準備回去了。
雁空山似乎有話和我說,要我在樓下等他一會兒。他將雁晚秋抱回房間,只兩分鐘又快步下來。
“我送你。”他走到我面前。
我們兩家相隔不到二十米,他往日最多就是送我到院門口,今天竟然要將我送回家。
我有些拿不準他的意思,總覺得這種近似交往中情侶才會有的舉動頗為曖昧,可看他頭頂清清白白,不粉也不黃,又怕自己是自作多情,理解偏差。
他將我送到家門口,我掏出鑰匙猶豫著要不要開門,開門是不是要請他進去,進去了要如何避開阿公耳目帶他到房裡去…
“雖然我說過不能請假,但你畢竟不拿工資,如果累了想休息,請兩天假也無妨。”雁空山的話打斷了我腦中越來越過分的想象,“你每工作一天,都可以從我這裡借走兩本書。剩下的假期還很長,足以攢夠你未來幾個月要看的書。所以,不用不好意思跟我請假。”
哎,果然還是我想太多了。送我回家,原來是要和我說以後的工資待遇問題。
我努力壓下失望:“嗯,如果累了,我會請假的。”
同他道了再見,我回身進屋。
門緩緩關上,縫越來越窄,雁空山的身影披著月色逐漸走遠。
翌日一早,七點不到,我出門去接姑婆。
姑婆住的地方離阿公家不遠,走走也就十分鐘路程,有時候她遛著狗就過來了,和阿公一起看兩集電視劇又遛回去。
“棉棉啊,今天真是謝謝你啦。”姑婆一早等在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