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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要離以及萬法道門眾弟子見狀,連忙低頭,左右兩手分別豎起食指和中指併攏相碰,行萬法道門的手禮。
“小師叔小師叔祖。”
武要離低頭只見到燈棲枝垂直落下的外衫和潔白的裸-足,腳下所站之地很快被水汽暈溼。
他不敢多看,連忙垂眼盯著水面小心詢問:“小師叔,您可是有事吩咐?”
良久,燈棲枝才問:“他走了?”
“誰?”
燈棲枝沒說話,目光定定的落在氣息最濃郁之處。片刻後他轉身離開,眨眼就消失在靈泉池邊。
武要離:“?”
所以小師叔到底來幹什麼?‘她’是誰?
..
子夜。
會客峰鶴唳亭。
苗從殊踏上最後一個臺階,抬頭便見亭中背對著他的徐負雪。
徐負雪背影高大卻有些瘦削,尤其一身月白色寬袍大袖,巴掌大的腰帶又勒出勁瘦的腰,便覺長身玉立、飄然出塵。
單靠一個挺直的背影便可窺見其風華。假以時日,徐負雪必定會成長為與燈棲枝之流並列的風流人物。
徐負雪聽到動靜便轉身,邀請苗從殊坐下。
“我們有半年沒見了。”徐負雪一邊說一邊執起石桌上的酒壺倒小兩杯,將其中一杯推到苗從殊面前。“我以為不會再見到你。”
苗從殊:“準確點來說是六個月又十一天沒見面。”他喝完杯中酒,品嚐後評價:“好酒。”
聞言,徐負雪愣怔片刻,他知道兩人的關係裡,苗從殊付出更多、用情更深。現在又聽他準確說出自分別後沒有見面的日子,心生愧疚的同時也有些不耐煩。
“你是為了我才到太玄宗?”
“我本意是蹭吃蹭喝。”
徐負雪看著他半晌,忽地拿出一個荷包形狀的芥子說:“當初是我做錯,我不該以為自己能用愛情來報答你的恩情。這裡面都是一些靈器,全都給你。我不知道你怎麼成為修士,但散修不容易,這些靈器能在關鍵時刻保你性命。”
苗從殊接過芥子,神識探進去察看,發現裡面竟還有好幾件上品靈器。
可見徐負雪還算大方。
“你特意在深夜約我到人煙稀少的亭子,應該不只是補償我……有什麼要求一併說。”
徐負雪低聲:“別對外說當初是你救我……錦程他是凡人,他身上還有病,他需要我爹替他洗髓換靈根才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