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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殊,我求你。”
苗從殊放下酒杯,起身低頭睨著徐負雪:“我養你十三年,護你一路平安長大,你只有兩次求我。兩次都是為了溫錦程。”
他有些心煩。
雖對徐負雪並沒有那麼深的感情,但好歹是他曾付出心血養了十幾年的,就是條狗都有感情。
結果這頭白眼狼處處為了心頭肉不惜抹除他曾對他好的所有痕跡,多少有點被辜負的不爽。
“行,東西我收下。以後我們沒任何不正當關係。”苗從殊執起酒壺:“酒是好酒,不介意的話我拿走了。”
“阿殊,”徐負雪喊住他:“謝謝。”
苗從殊頭也不回的下山離開鶴唳亭,徐負雪目送他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見才堪堪回神。
高山寒風捲起徐負雪的長髮和寬鬆的外袍長衫,他衣袖一揮,桌上剩下的兩個杯子頓時消失。
接著身形一閃,人也消失在原地。
鶴唳亭半山腰處,兩個巡山的外門弟子見到走下來的苗從殊,過了一會又見夜空閃過流光。他們一眼就認出那道流光是徐負雪的劍意,當即好奇他怎麼半夜出現在外峰鶴唳亭。
外門弟子甲:“我記得那個青衣散修,他是徐師叔的前任!”
外門弟子乙:“就是那個死纏爛打的散修?”他深感震驚:“他和徐師叔怎會半夜出現在鶴唳亭?該不會——”
兩個外門弟子對視,從彼此的目光中找到了答案:“他夜半幽會企圖勾引徐師叔!!”
..
苗從殊回房後將徐負雪送給他的芥子扔給武要離:“你人脈廣,定個好價錢幫我賣出去。”
武要離巡看芥子裡的東西,不由驚道:“都是靈器。最次也是中品靈器,還有好幾件上品靈器,你真要全賣了?上品靈器對散修來說有價無市,你確定?”
苗從殊:“徐負雪給的封口費。再說上品靈器到我一散修手裡有害無益。”
當然更重要的是他芥子空間裡的上品靈器數不勝數,許多靈器蒙塵了他都不記得是誰送的。
武要離正色道:“我保證給你賣出個好價錢。”
苗從殊伸著懶腰,睡眼惺忪的說:“謝了。”
言罷他眼一閉、床一躺就迅速睡著了。
武要離有時候都敬佩他這說睡就睡的速度,如是想著,他便就地打坐冥思。
好歹是至純靈根的少年天才,伴以勤奮修煉也是自然的條件。
時間如流水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