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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舌?我怕你連妻兒都養不活。”
樓淮祀啞口無言,哼嘰半天,才道:“那我去舅舅那求個一官半職。”
“放肆。”樓長危一拍桌案,“你視百官為何物?如此輕描淡寫便去索要官職?百官俸祿皆自百姓所得,他們日夜勞作,交上賦稅,莫非就為養你這等混賴度日,心中既無法度又無百姓的奸妄之徒?”
樓淮祀被罵得怔愣半晌,垂下頭輕聲道:“兒子錯了。”
樓長危看著他道:“阿祀,你自小聰敏,學什麼都是易如反掌、舉一反三,偏你又有聰明人的毛病,對於天地萬物無敬畏之心,既無敬畏之心,行事便無所顧忌。阿爹怕你早晚有一天,身噬其害,不可收拾。”
樓淮祀吭哧半天,這才道:“我行事還是大有顧忌的。”
樓長危又道:“你與衛侯府上下臭味相投,情理之中,只是,阿祀,衛侯行事之中就有你所沒有的這份敬畏。衛家從商賈到一國之公,再從公到侯,經四世,除卻一個衛詢一個衛簡,族中再無得意子弟,便是衛詢也是隨性而為,有心的衛簡又不幸早逝。大船無有領舵人,何避風浪暗礁?歷歷百載,多少公侯之家已是枯井敗垣,再看衛家,雖無從前風光,仍舊體面自在。但凡衛家出一個如你這般的狂妄之輩,幾個衛家也不夠填。”
樓淮祀趴在書案上,想了想,道:“阿爹說的話,我記下了。”
樓長危見他聽了進去,緩了口氣,道:“你想娶衛家女,我並不反對,只是,你既想成親,可思量過為夫之責?別心血來潮上下嘴皮一碰就想定下終身大事。你是男子尤可,別誤了女子的終身。”
樓淮祀直起身,沉吟半日才道:“阿爹放心,我什麼都可以胡鬧,婚姻大事決計不會拿來頑笑 。有你和孃的前車之鑑,我才不會害人害己。”
樓長危聽他拿自己和妻子說事,將臉沉了沉,眼尾卻透出一點笑意,又開口道:“你的婚事還需你外公和你舅舅點頭,後日進宮,你自己求去。”
樓淮祀慢慢猴過來:“阿爹也幫襯幫襯。”
樓長危笑道:“你自詡聰明人,還需為父幫忙?聽聞你還拉著你兄長幫腔?”
“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嘛。”樓淮祀厚著臉皮道。
樓長危話鋒一轉:“我聽說衛家有一本名冊,將禹京可近之可遠之的權貴盡列其中,可有此事?”
樓淮祀點頭:“確有這樣的名冊。”
“京中人事繁雜,盤根交錯,要釐清也非易事,不知是什麼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