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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見全貌,只窺得一斑……衛繁是心中大慟, 一景尚且如此, 全貌又該如何?衛繁想了許久還是想不出來, 託著腮對著茫茫白水發著呆。
綠萼等人也是無計可施,她們四人都是侯府家生子,受得最多的苦也不過是學針線時戳得指頭都是針眼, 再有就是學規矩時掌心捱過打,餘的實在想不起來。
“唉……”衛繁長長地嘆口氣, 想想自己何其有幸託生衛府, 又何其有幸託生為衛箏許氏之女, 又何其有幸得祖母國夫人的寵愛,又又何其有幸兄弟姊妹之間這般和睦?感激涕零之下, 衛繁連忙修書幾封, 訴盡思情念想, 也不管衛府收到她的書信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
“樓哥哥,我想爹孃了。”衛繁抱著樓淮祀的腰, 仰著臉悶悶不樂道。
樓淮祀將她緊緊摟在懷裡,垂眸憐惜地看著她,搖了搖:“那不如叫船掉頭回去。”
“胡說, 還要去棲州呢。”衛繁嗔道。
“可以晚些去。”樓淮祀笑道, “我也想岳丈他們了。”
衛繁皺了皺鼻子:“我還有點想長公主。”
“想我娘做甚麼。”樓淮祀老大不高興,他還記著他老孃不由分說撇下他帶著他的小娘子去了溫湯。
“樓哥哥就不掛念長公主與將軍?”
“不想。”樓淮祀道,“我看我娘他們也不想我們,他二老甜甜蜜蜜, 花前月下,我們還是離遠些才好。”
話是有幾分理,就是入耳怎麼這麼不中聽?衛繁將臉貼在他懷裡一會,復又仰頭看著樓淮祀的雙眸:“樓哥哥,棲州真的有這般多得貧苦百姓?”
樓淮祀在心裡暗罵:梅老頭其心可誅啊。低頭輕啄她一口,沉吟了一下,道:“我也不知棲州是個什麼景況,雖說三人成虎,眼見為實,但,十人十一都這般說,想來不會假。”
“那,棲州為什麼這般窮苦?”衛繁又問。
樓淮祀這回倒真不知如何作答,棲州從上到下爛到了根子裡,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究其根底年長日久的,一時半會還真說不清道不明。
“妹妹,這天下貧者多,富者寡。”
“可為什麼呢?”衛繁又問。
樓淮祀道:“我也不知。居其位謀其政,令這天下居有屋食有糧,是舅舅該操心的事,這隻事大不易。像我等,既不大聰敏,又不知利弊,多想多做都非益事,焉知不會亂上添亂。各人自掃門雪,安管他人瓦上霜,旁人都說這是利己之言,我卻不盡苟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