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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風日下,青天白日就闖門入戶劫持他人的娘子, 這都什麼世道。
樓淮祀怒火沖天跑回後宅, 人去樓未空, 剩得一屋僕役與滿院嫋嫋蟲香,還有好些被燻得暈乎乎將死未死的飛蟲,樓淮祀伸手, “啪”得打死了兩隻。
“你們怎任由娘子被人帶走,誰知來得什麼?萬一是賊人妝扮的?”樓淮祀衝著一院僕婦大發脾氣。
其中一個瘦長口舌靈光的, 道:“回郎君, 真個不是假扮的, 奴婢特地跟去看了,娘子是跟梅縣令與梅夫人走的, 還有俞郎君同行呢。”
樓淮祀氣得跳腳:“那外頭還滿地賊呢, 你們也不擔心娘子的安危。”
瘦長的僕婦道:“朱護衛也跟著去呢。”
朱護衛朱眉那伸手, 別人是以一當十,他是以一當百, 殺人就跟砍瓜切菜一般。
一名話堵得樓淮祀心窩連同嗓子眼一道生疼,不依不饒道:“我也要跟著一道去。”
瘦長僕婦笑起來,就沒見過這麼歪纏人的, 笑著道:“郎主別怪奴婢多嘴, 娘子也得有個來往的親眷知交不是?在外鄉親眷是不得半個,能有個手帕交也是好事,無事做時,也好一道吃個茶嘮個閒話。”
樓淮祀瞪著她, 心裡知曉這話不錯,不過:“你說得有理,只我就是高興。”
瘦長僕婦便又道:“郎主只當娘子走親戚去了,住個兩宿三宿的。”
樓淮祀氣道 :“兩宿三宿這般長久?”
僕婦見自家郎主蠻不講理的模樣,道:“這路上不要行道的?上門做客不要寒暄的?再吃個茶,吃個飯,去附近轉轉玩玩,再說說貼己話,兩宿三宿那還是短的。”
樓淮祀咬牙,他不管不顧讓衛繁隨自己來人生地不熟的棲州,總不能真個讓衛繁一日一日在呆在家中哪處也不去,那跟禁閉有何差別,想想他跟姬冶被關在王府裡的那段時日,真是生不如死。他說要對衛妹妹好的,不能只說不幹,衛妹妹想交友出遊,那是人之常情,他不能只憑自己的心意一力干涉。
但樓淮祀還是老大不高興,越想越窩火,梅老頭這娶得什麼倒黴娘子。他不樂意,就要生事,帶著瘦道士與始一回到獄中,又叫手下堵了監獄大門,許出不許進。
木葛還在嘶吼,看樓淮祀去了又回,猛得撲在牢門上,嘴裡一串喝問。
樓淮祀跟賈先生道:“老賈,跟他說,他們那巫長被河神老人家招為東床附馬,他要是不聽話,扔他下河給河神當面首,要是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