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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入,但凡他還有些良知,便不得不入,道:“知州,時縣令是一方父母官,隨意吊死在城門,怕是不大妥當?”
樓淮祀唇角一勾:“是不大妥當,那又如何?本官的父親是大將軍,孃親是長公主,親舅舅還是當今聖上,弄死一個縣令,雖行事草率,又能奈我分何?”
江石無言應對,苦笑:“知州亦道時縣令是好官。”
樓淮祀往後一靠,面露悽然:“然行差踏錯,可惜了,好官又不是護身符。”
江石在肚裡直罵人,你他孃的說話跟放屁沒啥兩樣,說白璧微暇無傷大雅的是你,行差踏差就地正法的也是你。乾脆道:“知州既喚了江某人,自是知曉江某與那賊人還有時縣令都是同鄉。知州想吊死時縣令之言,許是戲言,卻不知知州究竟是何打算,江某又能為知州解得何憂?”
“江郎知我不多矣。”樓淮祀搖頭,“吊死時載嘛……說不定是戲言,說不定是真話,江郎,不如你來猜上一猜。”
江石哪敢猜,樓淮祀這人翻臉跟翻書似得,心腸還硬,相比之下,憫親王簡直是仁心仁義,嘆口氣:“ 知州只管吩咐江某。”
“你與付忱交情如何?”樓淮祀單刀直入,問道。
江石道:“尋常,他與我幾分顏面,不劫我的商船。”
“ 啊呀,這哪裡是尋常啊。”樓淮祀嗔怪,“江兄你這也太矯情,我都替付忱心寒,他護你周全,你卻道一句尋,不厚道啊。”
江石半晌無語,他算是明白了,跟樓淮祀不能講道理,人嘴兩片眼,怎說都有理。道:“付忱確實與我便利,讓我佔了極大的便宜。但,付忱心中有怨,不與過往交,這麼多年,我也不過遠遠在船上見過他幾面。”
樓淮祀 嘆惜: “亦是可憐啊。 ”、
江石聽他一副痛惜不憶的模樣 ,卻是巋然不動,樓淮祀痛惜許是真心實意地,但他殺起人來也是真心實意。
“這付忱原先是個富家子弟,愛結交一些綠林好漢,家破人亡後便隨一個賊人落草為寇,聽聞他先前不過是個草包,文不成武不就,怎麼當了賊,反倒風聲水起做起三當家?”
江石知他手眼通天,無意隱瞞,道:“付忱與雲水寨的二當家有恩,亦是隨他入的水寨,他們拜了皇天后土,結了異姓兄弟,雲水寨本來只兄弟二人,付忱去後來才有了三當家。”
“那倆個賊人什麼名姓?”
“雲水寨大當家名喚徐方,二當家徐泗,他們本是堂兄弟。”江石想了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