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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山乾脆雙肘支在桌面,示意許願靠近。許願也乖乖地前傾身體。兩人的距離只有半米,林一山放低音量:“那天你喝得神智不清,我得提醒你,我也沒戴套。”
話音剛落,許願彈開。
她迅速理清邏輯:是了,那天是糊塗了,灑精只是外在刺激,當天是所見所聞,才是最厲害的,如釜底抽薪一般,把她的魂凍結了。
簡要回憶了一下,的確,兩個人在事發和事後都沒做防護。多久了?在這期間,月經來過了嗎?上次月經是什麼時候?許願的週期向來不準,按月來的屈指可數,40天、50天都有,她也沒有記錄的習慣,現在只能憑記憶慢慢推算。
此刻,眼前的一桌食物全部味同嚼蠟,她也木木的,蠟像一樣。
林一山沒鬆懈,密切關注著她的一舉一動,確定她沒有掩飾,也沒有假裝——她真的在排除懷孕的可能。
在許願陷入沉思的這段時間裡,林一山也得到了答案。商場偶遇之後,這個疑問在林一山心裡發酵許久,也算是百轉千回。上次汗蒸館就想問,一方面,沒有合適的時機,二人獨處時都在較勁,另一方面,他當時也沒想好,萬一他的猜測成真,他該如何應對那局面。
林一山心裡鬆了一下,清了清嗓子:“上次在商場,看見你在買孕嬰用品——”
“林先生。”許願這次打斷了他,斬釘截鐵。
“林先生,我沒有懷孕,你大可以放心,我結婚或者不結婚,都跟這事扯不上關係。你要問我的事,現在有答案了。”說完,她不再有膽怯神色,抬眼直直地看著他。
語罷,許願的手機響了,她站起來接了,走到窗邊。嶽海濤來電,例行詢問幾點到家,簡短地通話後,許願收線,握著手機,靠著窗看著窗外爬滿藤蔓的牆,隱約感覺林一山並沒有她此刻這麼放鬆。
林一山不知什麼時候,手裡夾了棵煙,雙臂放鬆地搭在沙發背上,仰頭吐了口煙,嗤笑:“看來是我想多了。
林一山開車送許願。算起來,一來二去,這車許願坐過許多次了。她有驚無險地放下牽念,此刻想找找話題,開車的林一山卻撬不開嘴。
許願問他最近有沒有打球,還聊到公司的專案制改革,林一山要麼簡要回答,要麼專心等燈、轉彎,跟沒聽到一樣。
遠遠地看到小區門,林一山果斷地停車,沒有再往前走的意思。這一程都是許願在尋找話題,見他停了車,慶幸尷尬的旅程結束,即刻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手去開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