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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3>1</h3>
他仍然住在高德街。我將他推上坡道,推上門廊,他掏出一大串鑰匙。他需要這麼多鑰匙。前門至少上了四把鎖。
“租的還是你自己的?”
“噢,是我自己的,”他說,“不過不怎麼樣。”
“不錯啊。”之前,他是租的房子。
“你還沒告訴我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我們先喝上一杯吧。我想喝一杯。”
門開啟了,客廳佔據了房子的前半部分。他像吆喝馬匹一樣讓我停下來,點亮了科勒曼燈。藉助燈光,我看到傢俱屬於那種“陳舊但仍可以使用”的型別。地上鋪著編織精美的地毯。牆上沒有普通教育發展證書文憑——當然也沒有裝裱起來的作文《改變我人生的一天》——但是有很多天主教聖像和大量照片。毫不奇怪,我認出照片中的有些人。畢竟,我見過他們。
“把身後的門反鎖起來,好嗎?”
我將我們身後漆黑而煩擾的里斯本福爾斯鎖在外面,上了兩道門閂。
“鎖定插銷也插上吧,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我轉動一下,聽到咔嗒一聲。與此同時,哈里在客廳裡轉了一圈,點亮了高燈罩煤油燈,我隱約記得在祖母薩莉的房子裡見過這種燈。這比科勒曼燈效果好些。當我關掉熾熱的白光時,哈里·鄧寧同意地點點頭。
“你叫什麼名字,先生?你已經知道我的名字了。”
“傑克·埃平。我想這不會喚起你的記憶,對吧?”
他沉思片刻,然後搖搖頭。“有記憶嗎?”
“可能沒有。”
他伸出手。手略微顫抖。“我還是會跟你握手。
這有點兒不可思議。”
我高興地跟他握手。你好,新朋友。你好,老朋友。
“好吧,現在這一點明白了,我們可以放心喝酒。我去拿那瓶純麥芽威士忌。”他朝廚房走去,用胳膊滾動輪椅,胳膊有些顫抖,但依然健壯。輪椅有個小馬達,但要麼是不工作了,要麼是他想節省電池。他扭過頭看著我。“你不危險吧?我是說,對我來說?”
“對你不危險,哈里。”我笑了,“我是你的善良天使。”
“這真是奇怪,”他說,“但是這年頭,什麼不奇怪呢?”
他走進廚房。很快,更多的燈亮起來。舒適的橙黃色燈光。在這裡,一切都顯得很舒適。但是在外面……世界上……
我到底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