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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當然看出了“自己”的不懷好意。
意外地還是沒有摻雜殺意,只是將看好戲一般的悠閒擺了出來,等著他別無選擇,心甘情願往裡跳。
他確實會心甘情願地接受。
這一場不公平的“交易”,建立在他先下手搶佔先機的挑釁上,他實打實地算計了對方,對方雖然被他抓住了把柄,不能直接對他下手,但完全可以換種方式報復——在不弄死人的前提下折磨人,方法總是有很多。
BOSS瞭解“自己”有多睚眥必報,可他根本不怕對方的報復。
留在地底的本體已經破爛得慘不忍睹了,“自己”必然是不敢碰的,稍微碰一下,對方還得焦頭爛額想辦法把他救回來。
至於落在備用身體、精神上的折磨,更加不值一提,就像不久前對zero所說的那樣:一直以來,他就是這樣活著的,對世間絕大多數人而言無比殘酷的刑法,也殘酷不過真正經歷了的現實。
不管過程如何,結局都是他贏,那就怎麼都無所謂了。
BOSS理所應當地得出判斷,“自己”是暫時想不到更好的解決辦法,所以,想要拿他出氣而已。
他內心毫無波瀾地點頭答應,因為喉嚨仍被扼住,頷首的幅度幾乎看不見,只有對方能覺察到。
雖然算是“勝利者”,但目的得逞的滿意是不可能顯出的。
在發現“自己”握有斬斷命運的可怖力量的剎那,BOSS的計劃就順勢改變了,他要牢牢抓住的物件變成了“自己”,因為只有“自己”能救自己。
不折手段當然也能用在討好救命稻草身上,他甚至在見面的瞬間,就迅速摸透了“自己”的喜好——他可以示弱,但不能全無尊嚴,畢竟他們是那麼地像。
病瘦如少年的BOSS面上適當流露出正常人處於同等情況會有的一小絲掙扎,隨後是垂下眼簾,以快和瘡疤膿血化在一起的脆弱展示自己的順服。
“沒問題,你開心就好。”
“……”
源先生想銷燬黑歷史的手有點癢:“嗯,挺開心的。”
也就是他本人過來了才頂得住,換成莎朗被這可憐兮兮的模樣一晃,當場投敵的機率高達99.99%,陣基本頂得住,但時間一長,原則性問題他能堅持不變,但原則以外的事情就不好說了。
心情忽然就不美妙了,千穆略過黑歷史,鬆開手:“就這麼定了,我不想跟你多說,你自己去了就知道該怎麼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