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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間,散亂地在滿屏的黑字之間跳躍,能捕捉到的只有部分關鍵字和簡單的短句。
雖然王熠飛努力想在描述中表現得樂觀、豁達,何川舟在看的時候仍舊覺得有把刀在剖她的心。傷處一片狼藉,割裂的口子在慘烈滴血。她自己能看見,大腦卻完全無法接駁,以致於臉上是麻木的冷淡。
王熠飛說:
“我殺人了。”
“是我殺的人,我很抱歉。我把一件快要完滿的事情搞得滿地瘡痍,我才是災難。”
最後的幾段文字,何川舟終於能好好看清楚了。
“你們已經走在通往未來的路上,只有我不行,我一直在打轉。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可能是我真的不聰明,我走不出來。”
“尤其是看見韓松山可以生活得那麼肆意而沒有負擔,享受著家人跟快樂,我覺得我的人生是荒謬可笑的。他還是一樣可以輕而易舉地毀滅我的信念。他對我來說是比命運更深的磨難。”
他渴望安定,又好像註定漂泊。
他坐在昏暗的樓梯間,久等不到人,編輯著文字問何川舟。
“姐,明天也不會變好的,對吧?
“壞的事情不會自動消失,但是人會餓、會累、會生病。
“所以我一點都不期盼明天。我希望夜更長一點,時間可以更久地停留在今天。”
何川舟看完了,整個世界變得很空。
她好像能聽見王熠飛站在黑暗深處,輕聲地詢問她,未來到底應該是什麼樣子的?
沒有歇斯底里的痛苦,只有一點混著迷茫的悲傷。得不到解答,他就聳聳肩,說“那算了吧。”,反正他不明白的事情那麼多。
何川舟的情緒被一片混沌所拉扯,她需要努力釐清那些糾纏著的思緒,就聽張隊問:“王熠飛現在在哪裡?”
何川舟說:“我不知道。”
她表現得太過冷靜,讓張隊感到有點不對勁。他靠過來,凝視著何川舟的臉,問:“他失聯後你馬上就讓他爸報警了,是察覺到他有什麼異常嗎?”
“他把銀行卡留給了我,像是在交代後事,所以我覺得擔心。”
何川舟說到這裡,又有了一絲微弱的實感。她嗓子幹得發疼,手跟腳都是輕飄飄的,理智宛如一根纖細的絲扯在她的頭頂,操縱著她讓她能跟正常的時候一樣做出判斷。
她說:“發通緝令吧。”
黃哥喉結滾動,聽著她似乎無動於衷的語氣更覺得擔憂。彎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