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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從她面前拿回來,視線落在一旁她的手指上,發現她的手指跟她平靜的外表不同,在劇烈地發顫,而她自己好像渾然未覺。
張隊在後面問:“你也覺得他是兇手了?”
“他不可能殺人。”何川舟的固執無法扭正,可她的眼神又讓她看起來像是個十分清醒的人,“但是我要馬上找到他。”
她向兩人提供了王熠飛常去的幾個地點。張隊跟黃哥對視一眼,俱是沉默下來。
做完記錄,何川舟站起身,血液上湧的瞬間,視線天旋地轉,交替著黑白色的星點。
她用力閉上眼睛,等睜開的時候,張隊已經站在她面前,朝她伸出手。交握的時候,猶豫地說了句:“我前面說的話,不用放在心上。”
何川舟說:“我知道。我也是警察。”
她轉向黃哥說:“我可能需要休息一天,你幫我跟馮局說一聲。我現在要回家了,如果明天狀態還行,我再回來銷假。”
黃哥點了下頭,看錶情很想問她“沒事吧”。
何川舟不等他開口說些什麼,轉身走出房間。
她全程都表現出令人不安的平靜,這種反常的淡漠,反而像是蘊藏著暗流奔湧的悲愴。
張隊看著她的背影,訥訥道:“你們何隊……一直這樣啊?”
“不……”黃哥瞥他一眼,想說“這肯定不正常啊”,又發覺何川舟從來不需要別人的安慰。
她有一套自己的處理系統,能將所有無法解決的情緒問題押後,依靠漫長的時間獨自消解。
黃哥抹了把臉,斟酌著道:“於公於私,我都覺得,兇手可能不是王熠飛。”
張隊不置可否,只說:“王熠飛肯定去過案發現場,而且跟這個案子有很深的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