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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口感據說也還不錯,是真正的糧食酒。
聽說自己常喝的白酒居然是孫哲遠的姥爺家廠裡生產的,江有糧頓時覺得孫主任看著比以前更親切了。
三人一路走一路聊,上午十點多,終於到了縣政府。
文化局聽著是個清閒衙門,實際上也挺忙的,不光管著全縣的文體娛樂單位和企業門店,還要負責人民群眾的文化休閒生活,不可能只盯著非遺文化這麼一件小事。
因此,他們到了文化局辦公室,就被人帶到了會議室,足足等了二十多分鐘,文化局非遺文化中心主任陳茽才急匆匆趕了過來。
“不好意思,久等了,我們這邊正要向各鄉鎮街道發文呢,孫主任既然來了,就順便帶回去吧,這位就是郎山竹雕文化傳承人江師傅?”
江有糧被點名,立刻侷促地連連擺手:“不敢叫師傅,多少年沒動過刻刀了,我也就是跟著師父學了五年手藝,剛出師呢,這竹雕就沒人要啦。”
此言一出,在場的人都忍不住心酸起來。
江小滿是心疼他爹。
陳茽和孫哲遠是心疼這門差點失傳的傳統手藝。
畢業即失業,難怪郎山的年輕人都不願意學竹雕。
從入門到出師,還要好幾年的時間,有這幾年時間,進廠打螺絲都攢下十幾萬了!
陳主任也是第一次接觸江有糧,這次把人請過來,主要還是想當面核實一下,面前的這位江老漢,到底是不是郎山竹雕文化傳承人,以及,江有糧的竹雕技藝,到底是不是符合傳承人的標準。
於是,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裡,江有糧努力回憶年輕的時候拜師學藝的那段時光,一點點把自己“師門”的情形描述出來。
聽說那位老師傅的徒弟們因為沒了生計,都四散進城打工去了,因為當時的郎山特別窮,很多人家別說手機了,連電話都沒裝,更不會像城裡人那樣寫信,幾十年沒有來往,江有糧當初那些師兄師弟們,早就不知道去了哪裡。
“倒是有一個跟我是同鄉,但是前些年得了癌症也沒了。”江有糧唏噓道。
這就是他寧可放下家裡的豬崽,也要跑一趟縣城的另一個原因了。
師父早就沒了,師兄弟們也走的走,散的散,他不知道自己的手藝到底符不符合什麼傳承人的標準,也不知道這種沒人要的老手藝,繼續傳承下去有什麼意義,只是心裡還存著一點念想。
萬一縣裡有辦法給他找個徒弟呢?
聽到江有糧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