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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焉,他想到了他的摯友白大帥和前夫顧容,這種時候,他們必然笑不出來。
到了餐廳,許焉已經在包廂等他,冷盤都上了,很是豐富。
“外面都亂成了一團,”徐書煙一邊脫外套一邊笑著道,“許老闆這般鋪張浪費,被人看見了,恐怕是要被人嘲笑一句‘商女不知亡國恨’……”
“世道再亂,飯總要吃的,”許焉臉上帶著他一如既往的溫和笑容,“坐。”
徐書煙坐下了,許焉叫人上菜,兩人就著小菜喝了兩盞酒,席間氣氛總算是恢復了一些自然。
就好像他們從未有過斷絕聯絡這件事,大家也心照不宣地避開了這尷尬的話題,然而另外的一些事顯然卻是避無可避,畢竟今晚他們出現在這裡就是為了好好的把問題解決的——無論到了最後,這事兒的終止符究竟是感嘆號還是句號,哪怕是個省略號,那也總比是個問號來的好。
三杯兩盞下肚,徐書煙也吃了些東西,一轉頭望著許焉,見他也含笑望著自己,心中一動不禁感慨:這位公子哥兒笑得倒是真好看,只可惜這笑容如同掛在臉上的面具,從未真誠。
或許也曾經真誠過,只不過並不是對著他徐書煙而已。
“許先生叫我來,是有話對我說。”
徐書煙問,算是就此開啟了話匣子,進入今晚的正題。
“這就成了許先生?”許焉笑著,看似頗有些無奈。
一句話卻把徐書煙說得不耐煩起來,畢竟好歹他也曾經試圖真誠交往,若對方從頭至尾未曾動過哪怕一絲真心,那他未免尷尬——如今的他也不耐煩再再這樣陪唱:“許先生,鄙人只是一個小小的裁縫,只是祖上傳下來的手藝確實有些神奇過人之處……但那都是些無傷大雅風月事兒,斷不得生死,也通不了陰陽,您若是試圖從我這得到什麼,挽回什麼,那你恐怕是找錯人了。”
許焉聽他噼裡啪啦倒豆子似的說了一竄,也不驚訝也不惱,只是一笑:“你都知道了。”
徐書煙微微蹙眉,“嗯”了聲。
“顧容告訴你的。”
“不全是。”
“他前段時間調查我,沒想到顧司令如此關心我到連死人的事兒也打聽的那麼周到細緻。”
“用不著這麼陰陽怪氣的,都說了不全是,許焉,我看得到你身上的姻緣線有過曾經被墨子線連線,如今又再次斷開的痕跡,”徐書煙飛快地說完,又停頓了下強調,“從一開始,你出現在我眼前的那一秒,就看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