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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人,可視除卻徐家人之外任何人的姻緣線,這是從出生就帶著的本事。
然而天機不可洩露,所以凡塵世界,他們只能裝聾裝瞎而已。
所以他一開始就知道許焉接近自己另有目的,只是……
這次許焉真的有些驚訝了:“那你還——”
徐書煙有些尷尬,總不能說,因為我有些寂寞,而你的條件實在是不錯,所以我盲目自信了一下可以用愛的感化讓你知道人總是要往前看,甚至明示暗示你要不要來一段走心又走腎的羅曼蒂克戀情……沒想到你老人家得了暗示之後,選擇十天半個月避而不見。
呸。
正想說些什麼,沒想到這時候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身深色軍裝的顧司令大搖大擺地走進來,金戈鐵馬往那一坐:“因為我這前夫頗具備冒險精神,不相信愛情又總想試那麼一試看看這玩意是不是真的讓人那麼絕望……”
徐書煙“嚯”地轉過身,瞪著怪物似的瞪向挨著他坐下來的顧容——後者自顧自地給自己盛了一碗湯,喝了一口皺眉扔了勺子,評價:“太鹹。”
徐書煙一時間找不到世界上是不是還有能比他更討厭的人。
作為不速之客,顧容卻怡然自得的很,抬起頭衝兩人微微一笑:“你們繼續,不用管我。”
說不管就不管。
徐書煙再也懶得多看他一眼,乾脆轉頭去看許焉。
“阿洋,她死了。”許焉說,“死前她來過古鹽城,說是遇見了奇人,今後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只是那之後尚未等我們完婚,她便染了重病——”
徐書煙臉上有些泛青,想說你青梅竹馬死透了找我沒用你得去找姓趙的(前提是他們肯理你),憋了半天擠出一句:“你朋友來找我只為續緣,後來她英年早逝,同我半點關係也沒有。”
許焉抬頭望著徐書煙,顯然是不信。
顧容輕笑一聲,端起茶。
徐書煙還沒來得及發脾氣問他陰陽怪氣笑什麼,許焉就問出了一個看上去像是顧容意料之中的問題:“阿煙,你說的墨子線,姻緣線,我統統不懂——我只是一個粗俗的商人,最擅長的便是貨錢兩清的道理……你不能責備我因此起疑,當初阿洋來找你替我們的緣分出路,你,又從她那裡拿走了什麼呢?”
許焉說完,又頗為真誠地補充:“或許一開始我真的抱著不太好的目的接近你,但是長期接觸下來我未滿又動搖你並不是那樣邪惡的人……阿煙,如今我不過是想要搞清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