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昀覺得司徒念君是真的一點兒也不像司徒念君了,就算是司徒劍不要命地找回來,也不見得敢認。
凌君一口氣順過來,拍著心口連連點頭道:“對,我就說唐昀怎麼會拿便宜給我佔,——你進谷的時候說的那十分重要的事,現在可以說了吧!”
新的扇子送來了,唐昀看著扇面畫的**花,閉著眼睛湊近聞了聞,彷彿是真的又聞到了**花的香味。
他搖了搖扇子,道:“數年前老谷主製藥之時意外離世,敢問閣主是否確有其事?”
凌君皺眉頷首,應道:“我趕到之時,父親已經不行了,那狀貌確實是中毒。”
“老谷主一生與毒打交道,怎會這麼巧,單三元在谷中之時就出了這樣的‘意外’?”唐昀說罷又抬扇子指著剛剛醒來不過一炷香,此時正“虛弱”地靠在江眠懷裡的江月輝道:“今**欠我一份人情,這麼絕密的訊息就用來換你一條命了,若是以後再這樣胡鬧,不等你毒發我就殺了你。”
江眠在江月輝耳邊輕聲說話,唐昀只隱約聽到“哥哥”兩個字,而後江月輝立刻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他,抖抖嘴唇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他九死一生,眼下其實並不能很快接受自己並非江家人、和江眠沒有一點血緣關係、還是唐昀親弟弟的這幾個事實。
江眠不知他是傷心難過,還是初聞這訊息太過震驚,由著他往自己懷裡鑽,像當初那個七八歲的孩子,不管不顧周圍都是些什麼人,就將自己抱得緊緊的。
凌君一直冷著臉,他腦中突然閃回凌瀚海發生意外那天下午的情形。
單三元突然造訪,與凌瀚海在藥房爭論許久,凌君只偶然聽得“鑄劍譜”幾個字,那單三元便突然從裡面拉開門怒氣衝衝地走了出來。
他進藥房的時候,凌瀚海還中氣十足與他說話,吩咐他去院中照看晾曬的藥。
可傍晚時分,凌瀚海突然就不行了。
凌君接到谷中弟子傳信,從花房一路飛奔回藥房的時候藥房門大開著,凌瀚海正坐在桌前,已經面色青紫沒了呼吸,而他手邊就是一株半日枯。
半日枯極寒,單獨服用有劇毒,是飛星谷土生土長的草藥,通常用來制解藥,可以中和體內極烈性的毒,但若是這個人體內沒有那樣烈的毒來與半日枯對抗,那便必死無疑,神仙不救。
“給江月輝解毒的藥裡就有半日枯,極少的量能救人,若是多了便是殺人毒藥。”凌君兀自說著,當年沒有考慮到的細節便一點點浮現出來,他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