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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高高興興地去領自己的大宅院。
誰說陛下可怕了?
知道他去看宅院後,陛下居然提前就讓人買了那座宅子,等著找機會送他呢!
這一整日,雜七雜八的訊息傳來不少。
比如皇帝陛下的身體又好了一點,沒有再昏睡不起了。
陸清則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一意在文淵閣加班到了大半夜。
並不是很想知道寧倦的訊息。
他今天一整日握著筆,總感覺手心裡的觸感不太對勁。
……雖然昨晚隔了層布料,沒直接接觸,但夏日輕薄的寢衣,能阻隔得了什麼!
該感受到的,不該感受到的,都感受到了。
屬於這個年紀的少年的熱情、炙熱、勃勃生機。
陸清則枯朽而平和,如同冷寂的冬日冰河,近乎有種被灼傷到的錯覺。
以至於他今日有事沒事就洗洗手,試圖擺脫那種怪異的感覺。
也沒什麼用就是了。
昨夜他也真是昏了頭,在那種混亂的炙熱裡,還當真教了下寧倦。
有那麼幾瞬,彷彿師生的關係都錯了位,被抹平化淡了。
陸清則的心湖被無端的石子打亂,乾脆便拋卻所有雜念,全身心地投入到政務之中。
天色漸晚,幾位閣老大多上了年紀,實在卷不過年輕人,先後離開了。
衛鶴榮是最早離開的,大概是心繫衛樵,馮閣老是最後走的,為了和陸清則這個同為保皇黨的隊友,進行點秘密的隊內語音交流,詢問詢問皇帝陛下的情況。
待人都走光了,陸清則也翻完了面前兩堆小山似的奏本,提筆寫了張小紙條,遞給侍立在旁的侍衛:“幫我找一找這些卷宗,全部帶來。”
侍衛領了命,揣著小紙條,轉身離去。
等待的空隙,陸清則站起身活動了下筋骨,猶疑片刻,還是轉頭問:“陛下今日怎麼樣?”
現在還在文淵閣裡候著的都是寧倦的人,否則寧倦也不會放他在這兒待著。
聽陸清則問起,侍衛立刻肅然道:“陛下頭疼無力,臥床了一日,希望您能儘快回去。”
“……”陸清則又不傻,輕描淡寫地回了聲,“哦。”
就不再做聲。
侍衛:“……”
陛下吩咐他這麼說,他說了。
但似乎沒什麼用,陸大人的反應好冷淡啊!
陸清則揹著手,緩緩轉了兩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