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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宗上是江右派系的官員生平、家中情況,以及吏部各官的生平,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小字,陸清則坐下來,眯著眼耐心翻著,果然找到了幾條有所交匯的線索。
魯威曾在江右洪都府當過幾年知府,那時候的江右布政使焦煥,還只是個小小的縣令。
焦煥此人,極為弱氣,被抓到後,一被提審,就兩眼一白,當場嚇暈,弄得鄭垚氣得恨不得刮他兩層皮,著實懦弱無能,完全依附潘敬民而存在。
先前錦衣衛調查了焦煥,沒查出什麼,便以為他是潘敬民的人。
現在翻了翻時間交匯線,陸清則方才發現,焦煥有個異母弟弟。
這個異母弟弟的亡妻,也有個弟弟,與彼時還是洪都府知府的魯威有過……不正當關係。
陸清則靜默了一下,為本朝盛行不衰的南風感到費解了一秒,循著那個日期,繼續查下去。
潘敬民的賬冊上,有關衛鶴榮的記錄,八成早在他們下江南時,就被知曉他們目的的衛鶴榮抹消了痕跡,陸清則和寧倦離開京城數月,他甚至可以十分從容。
但循著這一筆筆記錄,以及賬冊上曾有過交匯的關係,就算抓不住衛鶴榮,也能根據一重重的關係,抓到其他人。
魯威調任回京城後不久,將看似與他毫無關係的焦煥調到了山東知府。
又幾年後,在吏部的助推之下,焦煥升官發財,擢為江右布政使。
這期間,與他有過關係的那個男子的名字,出現在了潘敬民和焦煥的賬冊上,只是這個名字看起來微不起眼,且人在幾年前就病死了,才沒被注意過。
翻完這厚厚的卷宗,陸清則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又寫了張紙條,遞給侍衛:“勞煩交給鄭指揮使,讓他直接派人,去拿到這幾人的賬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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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衛府的人來報,昨日夜裡,一輛遮得嚴嚴實實的馬車進入了衛府,想必裡面的人就是徐恕。
徐恕一個人待在衛府內院,難免危險重重。
他在外面一點點拔掉衛鶴榮羽翼上的羽毛,讓衛鶴榮吃痛的同時,將注意力投注在他身上,這樣徐恕也能安全些。
至於衛鶴榮的關鍵性證據,就看徐恕的了。
低著頭坐了太久,陸清則起身時,眼前猛然一黑,差點跌倒回座上,面具下露出的唇瓣都有些蒼白起來。
周圍幾個侍衛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