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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則天未完全亮便去了文淵閣,又到了大半夜也未歸。
來傳話的侍衛低著頭,感受著皇帝陛下冰涼的視線,大氣不敢喘:“陸大人說,他玩鳥喪志,讓您不要等他。”
寧倦咔地捏斷了手裡的筆。
沒趁陸清則不注意,宰了那隻破鳥,果然是個錯誤。
是他那晚上的表現太過明顯了?
還是做得太過分了?
可是他都沒把陸清則按在床上剝光了,怎麼就算過分了?
這才哪到哪。
第三日,陸清則依舊一大早離開,天黑了也不回來。
寧倦的耐心已經耗盡了。
剛好他也到了御醫診斷的可以“下地走路”的時候了,換了身常服,就準備親自去文淵閣逮人,看陸清則還怎麼去鷹房玩鳥。
結果他還沒踏出乾清宮,就在門口和沒事人一樣的陸清則撞上了。
倆人的目光相觸,同時停頓了幾瞬。
陸清則刻意避開了寧倦兩日,除了自己略感尷尬,不太想和寧倦面對面相處外,便是想讓寧倦自個兒也清醒清醒。
寧倦對他的情感依賴有點太過頭了,他不想讓寧倦有任何誤會。
他會如約陪著寧倦到真正登臨天下那一日,但也得讓寧倦習慣一下沒有他的日子。
畢竟他也沒準備一直待在這個權力的漩渦中心,當權臣基本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兩天的時間,也能讓這小崽子冷靜下來了吧?
陸清則估摸著,手上抱著幾本冊子,也不看寧倦的表情如何,淡定自若道:“巧了,正好想找陛下,來書房吧。”
和陸清則預料的相反,兩天的時間,消耗了寧倦所剩不多的耐心,讓他的怒意愈發磅礴了。
不過忍了兩天的氣,在見到陸清則的臉的那一瞬間,就消失得差不多了。
皇帝陛下在心裡唾棄了一番自己的不爭氣,乖乖跟在陸清則身後,亦步亦趨地走進了書房。
這兩日氣氛緊繃,做啥都格外小心的侍衛和宮人們:“……”
陸大人能回來真好!
感謝陸大人!
進了書房,見陸清則還是不理自己,寧倦拉了拉他的袖子,委屈地小聲叫:“老師。”
“撒什麼嬌,看這個。”
陸清則瞥他一眼,側身坐下來,點了點椅子,示意寧倦也坐,才把手上的東西放到桌上,兩指推了過去。
顯而易見的,不想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