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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多餘的肢體接觸。
寧倦眸色一冷,沒有露出異色,翻開看了看那幾本東西。
看完了,又抬起頭,直勾勾盯著陸清則。
“抓到魯威的把柄了,還有點關於吏部侍郎張棟的線索,不致命,不過拉人下馬,暫時停職也夠了。”
陸清則神色沉靜,權當沒注意到寧倦的目光,清清淡淡道:“魯威是衛鶴榮的得力干將,他折了,衛鶴榮也不會好受。衛鶴榮前有維護潘敬民、隱瞞江右疫情之嫌,此番我們對魯威動刀,他不好、也不能再出手,趁機插人進吏部吧。”
寧倦依舊一眨不眨地盯著他,點頭:“好。”
這件事其實不用陸清則特地來說的。
陸清則用的都是寧倦的人,做什麼都會上報給寧倦,他對陸清則這幾日在調查的事清清楚楚。
那目光太有存在感,陸清則就是想忽視也忽視不了,被盯得有點受不了了,猛然抬頭撞上寧倦的視線:“看什麼?”
寧倦斟酌了一下,眼底多了絲笑意:“老師,你是不是很在意那晚的事?”
陸清則眼睫顫了一下,冷靜地抄過旁邊涼著的一盞茶,抿了一口:“沒有。”
“那就好,我看老師避而不見,還以為老師在介意這件事,”寧倦狹長的眼眸垂下來,攻擊性便被削弱了許多,顯得很無辜,“我都快忘掉了。”
陸清則無言半晌,感覺自己彷彿被反將了一軍,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小崽子,怎麼莫名其妙有股子茶裡茶氣的味道?
“此事就交予你了,偷懶了這麼些日子,該起來幹活兒了。”陸清則決定略過這茬,淡定地又抿了口茶,“我在宮裡待了這麼久,也不太好,人言可畏,一會兒便回府了,過來送賬本,也是為了道個別,免得你多想。”
寧倦忽然感覺那日五內俱焚的燥熱彷彿又攀了上來,眼底深處藏著絲冷意,緩緩點頭:“我自然,不會多想。”
陸清則又在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
分明那一晚才有了一點進展。
氣氛略有些冷掉,陸清則也能隱約感覺到寧倦的不滿。
是在不滿他要回府?
但他也確實該回去了,因為寧倦醒來,這兩日已經有言官開始上諫,對他夜宿皇宮多日發表牢騷不滿了。
陸清則摩挲了下茶盞,習慣性地想哄哄孩子:“果果……”
寧倦陡然覺得這聲乳名說不盡的刺耳,象徵著他與陸清則之間的身份距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