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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以後找到合適的鬼，再換就是了。
反正通靈人學啥都比普通人快。
波紋注入琴絃，淒涼的音色帶動著路人的旋律，時不時就有路人慷慨解囊，留下一張張面額不大不小的紙幣，對此馮雪的情緒毫無波動，只是繼續體味著音樂的力量。
一天就這麼慢慢過去，馮雪面前的琴盒中也堆積了不少鈔票與硬幣，粗略算上一下，大約也有兩三千文的樣子。
“還行，至少這幾天的住宿費有了。”馮雪嘀咕著將錢整理了一下，此時他只能慶幸這個世界的電子支付還遠不如前世那般發達，不然需要實名認證的電子轉賬，直接會導致他舉步維艱。
自己的錢沒法花，偷錢又偷不到，最後只能去逛逛銀行、運鈔車什麼的維持生活的樣子——那很不好。
對於馮雪而言，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去碰普通人和公家的錢的，至於小混混，那另說。
“小子，誰讓你在這拉琴的，分子交了沒？”得，話還沒說完，取款機就找上門了。
不過也沒辦法，但凡是旅遊勝地，但凡是乞討賣藝的行業，拉幫結派總是難以避免，不過遇上風雪，這群看起來膀大腰圓的傢伙，也只能深刻的認識到，這世上總有那麼些不能招惹的存在。
“不錯不錯，收入翻倍！”馮雪點數了一下入賬，決定今晚給安塞爾和葛麗特加加餐，旅遊手冊上說這邊血旺做的不錯，找家賣得好的去嚐嚐看！
嗯，吸血鬼吃血旺，著很合理。
馮雪心裡嘀咕著，開始考慮今晚的菜譜，蓬萊省的本地菜融合了日料的清淡，卻又有著本幫菜濃油赤醬的部分，小吃則更偏向於麻辣，這大約於歷史原因有關，馮雪不是團滅發動機，對這方面的瞭解並不太多，只能照著旅遊手冊上的推薦，綜合自己的口味，列出一張心理選單，反正今天好心人和“好心人”送了不少錢給他，各種菜品都叫一點，不喜歡打包了送給乞丐也是不錯的選擇。
就在他這麼想著的時候，眼前忽然一花，一種前所未有的特殊感覺在心頭炸開。
他彷彿，原本人來人往的街道在這一刻屍橫遍野，豔陽高照的天空瞬間陰雲密佈，無數的鮮血從四面八方湧來，彷彿要將一切生命化作自身的食糧。
一絲寒意順著尾椎骨爬上脊樑，馮雪再次感受到了那許久都沒有感受過得絕望感，那是死亡臨近的感覺。
強烈的危險預感在心頭炸裂，如同烈火焚燒，又好像割破血管，讓血液緩緩流出，那種生命在感知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