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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沈懿生扯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藏在那笑容下的是此生都無法消解的絕望。
在結束通話又一個來自海城的電話時,我看向一臉緊張的白宣,無奈道:“是海城芭蕾舞團的。”
“他們想求我回去救場,不過我拒絕了。”
從我走後一直安於現狀的海城芭蕾舞團,竟然一時陷入青黃不接的窘境,甚至狗急跳牆到請了王雯回去擔女主角,結果舞臺上失誤連連,現在更是把舞團口碑砸的稀爛。
曾經盛極一時的舞團,現在已經淪落到群嘲的地步。
不過這關我什麼事呢?
我只愁著京城芭蕾舞團明年的海外巡演剛開票座位就售罄,等我想起來想給爸媽兩張票的時候,就連黃牛那兒都沒票了。
但白宣就像是會魔法一樣,遞給我兩張票:“提前讓經理給留的。”
我驚訝的盯著他,他抿抿嘴似乎不太自在:“心血來潮讓留的,不是為了見叔叔阿姨。”
我意味深長“哦”了一聲。
這麼久以來我忘了主動提見父母的事,有些人偏偏不敢說,只好暗戳戳的自己創造機會。
真是可愛。
不過不可愛的人仍然存在,奪命一樣的鈴聲讓我不得不接起電話。
是沈夫人的電話,這一次她的語氣是我從沒聽過的卑微:“...嘉瑜,有時間的話能回海城一趟嗎?”
“就這一次,回來看看懿生就好。他誰的話也不肯聽,飯也不吃天天喝酒,胃穿孔剛出院就又把自己喝回醫院了。只有你...只有你能讓他聽話。”
“算阿姨求你了,看在你們過去的情分上——”
我捏捏眉心:“阿姨,我跟沈懿生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另外,用自己的健康能威脅的人只會是愛他的人。麻煩阿姨轉告他,我已經不愛他了,所以他無論要怎麼傷害自己,都與我無關。”
電話被果斷結束通話,我將沈夫人的號碼也拖進了黑名單。
而另一頭的沈夫人用力握著手機,甚至不敢回頭看一眼在自己身後聽完了全程、面色慘白、渾身絕望發抖的兒子。
此後,整整兩年我都沒再聽到過關於沈家的任何訊息。
再看到沈懿生的名字時是在最新的新聞上,上面說沈家繼承人自殺未遂,正在醫院搶救。
而這已經是他第三次嘗試自殺,到了後來沈父沈母已經不得不將他關進特殊醫院嚴加管控,整個沈家亂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