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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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玉呃呃......”
李德元瞳孔猛地放大,雙手死死掐住自己脖子,喉嚨裡發出奇怪嗬哧聲。
他犯病了。
尉遲硯沒等到他嘴裡說出綁的何人,幾個抽搐之後便沒了呼吸,神色難辯。
那日參與綁架的二十來人,都被警覺性極高的李刺史滅了口,李德元撐著最後一口氣,也沒能說出姓名。
所以即便如今他諸多懷疑,也在這裡斷了線索,換做旁人早該氣餒。
尉遲硯在地牢站了片刻,拇指和食指慢慢摩挲,旋即扔了烙鐵,轉身踏出牢門:“去查祁三公子。”
有人死不承認,他不得不多揣測一種可能,那便是玉晚的夫君不能人道。
待找出證據,看她何從抵賴。
短短几日功夫,刺史沒等來京都的人,等來了捉拿歸案,以美人紙、貪汙受賄等十餘項罪名,斬首問罪,而司馬大人一躍成為蜀都新刺史。
玉晚給老夫人縫了新的棉鞋和手籠,趁年關之前派人送去寒山寺。
自她娘和祁景闌去世,她在世上已無親人,唯有老夫人不管有無生病,始終記得對她好。
她之所以願意撐起祁府,一是對祁景闌有愧,二是老夫人尚在,三是她欠祁府。
現如今食鼎樓如火如荼,即便她日後不在祁府,憑藉二哥的能力,運轉手底下的產業,也能維穩度日。
不知為何,她總有股不好的預感,一門心思行醫問診賺點小錢的愜意日子,彷彿不會長久。
畢竟只有她最清楚,她已經不是祁府人,祁景闌早在去世前就已與她和離,和離書就放在妝匣裡。
玉晚踏出府門,豈料碰見歸府的尉遲硯,兩人對望片刻,她率先移開目光,緩緩讓步,屈身見禮。
“玉夫人擅醫理,本王近日身子不適,可否勞煩夫人留步,替本王診治一番?”
尉遲硯負手站在府外,居高臨下瞧著她,恰好擋住外面呼嘯而來的寒風。
“我略懂皮毛,比不得您身邊的醫師,攝政王身子要緊,還是叫醫師診治穩妥。”玉晚婉言拒絕。
尉遲硯向前一步,眼尖瞥見玉晚細微往後挪的步子,語氣危險:“也就是說,你醫術不行?醫術不行還開回春堂,豈不誤人性命?”
玉晚睫羽撲閃,遲疑道:“只能治些普通人的小病,攝政王金貴之軀,不敢有閃失。”
她態度疏離,說話不慍不火。
顯而易見,她並不想他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