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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怎樣他都沒有興趣,當下之急,還是怎麼聯絡上樑先生。
“好的,謝謝了。”
“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不用那麼客氣。”葉真笑得眯了眼,如果不說,誰知道這個看著人畜無害、樂呵呵的胖子居然還是留過學的高材生,幾家老牌的本地經銷公司都被他的凌厲手段打壓得喘不過氣來。
談話結束林偉生又坐了一會兒,找了認識的人破解儲值車票,然後去醫院等阿May下班。
阿May不太喜歡兩人的關係過於張揚,林偉生也不是個高調的人,所以每次都是林偉生自己在辦公室待著,等阿May下班了就打個電話,兩人在停車場碰面。
靠在椅子上,看著桌上鍍金的名牌,還有白大褂外面和安醫院的字樣,他想到了什麼,開啟了電腦。
現在的電腦還未普及使用,但是幾家大醫院會有一個資料庫,將病人的檔案定期上傳上去,如果沒記錯的話,前段時間舊檔案大整改,之前二十年的就診歷史都錄進去了。
他忐忑地輸入薛懷安的名字,跳動的游標進展很慢,倒計時宛如一種宣判,不過還是有了結果。
1963年6月,薛懷安因為海毛蟲刺傷過敏休克,到和安醫院就診,配了一些藥。
至於其他資訊,因為年代久遠,資料要麼被破壞要麼遺失,所以沒有錄入,檔案留存欄裡的“已集中銷燬”標了紅,這個線索就到此為止了。
餘光瞥到手錶,已經6點50了,林偉生暗叫一聲不好,拿了外套就跑向停車場,阿May已經等急了,雙手叉腰氣鼓鼓的。
林偉生連忙認錯,“抱歉,沒事幹就看了會兒檔案,然後就超時了。”
看著他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阿May沒忍住笑,大方地說,“算了,這次就原諒你了,今天我們去吃牛排吧。”
回到家已是十一點多,阿May去洗澡,林偉生收到修理鋪的簡訊,“明天可來”。
他捏了捏眉頭,腦子裡回想著實驗中做的修復測試,計算著何家誠的甦醒時間,只希望明天能夠有些新收穫。
“嚴叔修理鋪”開了有二十多年了,現在是嚴叔的兒子小嚴在打理,林偉生盯著生鏽的招牌,感慨時光飛逝。
“林老師,在這邊。”小嚴熟練地招呼起來,他小時候還被林偉生抱過。
“你這張卡現在都用不了了,對應的機子也很難找,不過前些天廢品場的東叔剛收了一批倉庫貨,跟你這張卡是同一家工廠產的,我試了試,還真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