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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一說到擅長的,小嚴就侃侃而談,他對電子產品的修理技術已經得了嚴叔真傳,甚至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那裡面的資訊可以看到嗎?”
“裡面就是一些坐車刷卡的記錄,”小嚴搬了凳子給林偉生,“你看吶前面這列是刷卡日期,後面的應該是公交站編號,編號前面的是每個區的縮寫,這個是離島區,這個是九龍,這個是深水埔,其他我也沒看出來什麼特別的,就是一張普通的公交卡。”
“好的,裡面的東西能幫我列印一份嗎?”林偉生的手在螢幕上逐行核對,已然發現了一些端倪。
每個禮拜天的上午,都會有一條去程記錄,下午則是一條回程記錄,如果公交站沒有大變動的話,應該是銅灣碼頭。
“媽你怎麼了?”小嚴一句驚呼,趕緊起身去攙扶,只見嚴媽手臂上紅紅的,看著像是被蟲子蟄了。
“別提了,今天跟你三嬸健步走,路過海灘待了會兒然後就變成這樣了。”
身為醫生的林偉生自然仔細檢視了一番,“有過敏的症狀,去過醫院了嗎?”
“林先生啊,沒事,去街口的診所上過藥了,還拿了一堆回來,說是被海毛蟲咬了,過幾天就好。”
“海毛蟲?”林偉生有些驚訝,“都多少年沒見過了吧,而且現在也不是夏天。”
“是啊,你說奇怪吧,我在香港這麼久,也就六幾年的時候遇到過一次。”
“六幾年?是不是63年?”
“對啊,是63年,我記得那年小嚴生日,我們一家三口在海灘散步然後就被咬了,第二天新聞還出來,說是大埔海灘海毛蟲大爆發,好多人進了醫院。”
回憶逐漸清晰起來,那個時候因為受傷的人太多,林偉生也幫忙接診了,被海毛蟲蟄後面板會出現刺癢和灼痛,刺傷部位會出現丘疹或紅斑,嚴重的會呼吸困難。
小嚴打斷了思緒,“媽你就歇歇吧,腫成這樣還說話,林老師是來修東西的不是聽你嘮嗑的。”
嚴媽瞪了兒子一眼,但可能是真的疼,轉過頭去一言不發地對著鏡子抹藥。
“那我先回去了,你們也早點休息。”
林偉生告別後連夜跑到醫院的閱覽室,這是現在他能找到的唯一能查資料的地方了。
1963年6月8日晚上,薛懷安因為海毛蟲就醫,照理第二天她應該在家休息,但是6月9日禮拜天,卻坐了兩個多小時的巴士到銅灣,當天又是兩個多小時返回大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