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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司徒回答時鐘的問題,盛嘉言已皺眉看向任司徒,有些不敢置信:“利用他什麼?”
任司徒腦子彷彿就卡在了那一刻,一時之間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兩個男人投向她的質問。
時鐘覺得自己是讀懂了這個女人此時的沉默,原本虛浮在嘴角的笑容在這一瞬間徹底隱去:“再見。”
時鐘就這樣走了,沒留下半點轉圜的餘地,被留在原地的二人也一時尷尬的不知該如何面對彼此。
最後還是盛嘉言先開口,抬抬下巴點了點客廳,示意她:“我扶你過去。”
任司徒卻還沒來得及移動腳步,就看見尋尋的臥室門霍然拉開,尋尋頂著一張氣哄哄的臉撒丫狂奔而來,小小的身體就這樣大喇喇地攔在了任司徒和盛嘉言面前。
“任司徒!我不喜歡你們了!你們簡直比李睿依和五個木頭還壞!”
等尋尋丟下這句話,氣呼呼地跑回房間,“砰”地一聲關上房門,任司徒才後知後覺地想起李睿依和“五個木頭”是誰……
是尋尋給時鐘開的門,而剛才……尋尋也一直躲在屋裡偷聽?小傢伙這麼氣憤,應該是回想起了他自己切身經歷過的那段幼兒園裡的虐戀情深。
越是感同身受,就越是覺得面前的這兩個大人是奸`夫淫`婦。
那道關門聲還在任司徒耳邊迴盪著,這感覺糟透了,心虛的不僅僅是她了,盛嘉言手心一僵,任司徒都沒發現他的手已不知不覺地也鬆開了她的肩頭,她自顧自地撫著額,慢吞吞地挪到了沙發旁坐下。
茶几上放著一支木製的酒盒,開啟來,裡頭包著兩瓶Petrus——時鐘還真是送酒來的。
任司徒看著酒瓶陷入短暫的怔忪,盛嘉言則發現了沙發扶手上搭著的那件淺色男士大衣。盛嘉言拎起外套,不由得看了眼任司徒,見任司徒正在走神,盛嘉言的表情微微一緊……她現在正走神想著誰呢?
盛嘉言的聲音粉飾得很好,遠沒有他的神情那麼緊繃:“他外套落這兒了,我給他送下去。”
上一秒還在走神的任司徒幾乎在盛嘉言調頭準備帶著外套出門的一瞬間,猛地抬手抓住了他的胳膊:“還是我去送吧。”
任司徒說著就站了起來,她眼裡藏著的那絲義無反顧令盛嘉言忍不住眉頭深鎖:“你腳都崴了,怎麼下樓?”
任司徒不知道。她現在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她不能讓那個男人隨隨便便給她扣了個奸`夫淫`婦的帽子之後就了無牽掛地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