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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餘份子,眼力都很有限,我想,這些問題只有專業人士曉得了。”賴君訕訕一笑,雙目眯成兩道縫,撓撓腦袋。
“剎利刀?那是什麼?”沈莉追問。
“剎利刀?這我知道!這東西可不忒吉利啊,莉姐。”大飛一邊捂著嘴插話說。
沈莉回頭大眼睛忽閃忽閃盯著大飛,右手小拇哥捋了捋擋眼的頭髮,意思是,老孃天不怕地不怕得不耐煩地催他講。
“這個,剎利刀我也沒見過,倒是聽我那倒騰古玩的哥們兒喝酒時在酒桌上跟我白話過,丫曾經見過這玩意,說是一藏民當時急等著要用錢非要賣他。丫本來覺得還挺不錯,瞅著做工很精細,但後來聽說是天葬淨身的肢解器具,我去,據他說,到時丫就炸了,頭皮直髮麻,直接給那藏民就轟走了。不過,丫當時跟我聊時,聊過這物件長什麼樣兒來著,不過…”大飛嘟嘟囔囔,吞吞吐吐沒說完。
“不過什麼?”沈莉罵道,擺出順勢要拿手裡打火機拽他臉上的架勢。“趕緊的,有話說,有屁放。”
“不過,好像和這東西嘛,也像也不像,貌似刀柄後沒接這鐵鏈和鐵環倒是。”大飛回憶著並五官擰巴著瞅著沈莉。
話到這,賴君一拍大腿,“對啦,你們不是要找專家嘛?”賴君用手一指桌上的相框,指著照片裡的自己和黎老爺子的照片繼續說。
“家師,記得家師有個黨校同學,現在文物局做教授,他可以啊。”賴君又託了下他那副白框眼鏡,目光如炬。
沈莉一拍桌子,“嘿,你個老賴,黎老還有這層關係吶?可以啊!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我估計回去打報告問武局找專家,橫不成轉來轉去的還得是奔著向文物局要人嘛。行啊!快點,受累安排安排,我看一會你就給黎老去個電話吧。”
“我們要弄清楚鐵環是不是出自圖片上的這個刀,而這個刀的具體用途和來歷嘛,倒是連我也有些好奇了。”沈莉轉向我,四目相對。
晚上八點,我們一群人擠進來了豪庭酒吧,哦,對了,是沈莉安排大家的聚餐。與其說是聚餐,其實到最後我才知道,就一工作餐,還是公費。連帶著收集證據,順帶再交流案情,最後再順帶送個團隊感情建設,唉,我和大飛對視一樂,說實在這經費省得那真是飛機上灌暖壺,高水平!佩服得五體投地,我都一度懷疑等案破了,我和大飛那顧問費不得也這麼壓縮吧,想到這,心裡不免著急,心說哪天逮著沒人時一定和沈大美女定一定我倆這個顧問報酬具體多少銀子,我覺得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