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擰著秀氣的眉頭,捏住鼻子,一口乾了,隨即,齜牙咧嘴。
秦宓順了順她的背脊,給她餵了顆蜜餞:“很苦?”
“嗯嗯。”她淚眼汪汪慘兮兮的。
秦宓俯身,將她唇齒含住,細細舔舐,聞柒乖乖伸出舌尖,任秦宓毫無技巧地吮吻。
額……殿中還有個明眼人呢,白二低頭,一眼都不敢瞧,耳根子發熱,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家爺這麼……這麼……奔放!
秦宓意猶未盡似的,舔了舔聞柒的唇角,才道:“給她把脈。”
“是。”白二上前,想也不想便探上了聞柒的手腕,凝神靜氣,片刻,舒了口氣,“未有異常。”
秦宓眸間陰翳微散,攬著聞柒,拂開白二,握著聞柒的手腕用袖子擦了擦,又擦了擦,微微仰頭看著聞柒。
白二瞧著爺手裡那一截白皙的手腕,頓時傻住,瞧了瞧自個的手,有些顫了,這神醫的手是有多遭人嫌棄啊,他終於覺得葉十的話不是無稽之談了,葉十說:爺的貓,就算掉根毛,那也只能落在爺身上,誰敢沾一下試試。
白二不敢,默默地後退了好幾步。
“如何?”秦宓有些心疼聞柒,仔細吻著她唇邊殘留的藥漬。
聞柒一臉嫌惡,往嘴裡塞了幾顆蜜餞,又給秦宓餵了一顆:“那瘋女人的血和她的人一樣,真丫的倒胃口。”秦宓淺淺笑了笑,摟著聞柒軟綿綿的小身子,她枕在秦宓腿上,伸手去勾秦宓的脖子,微微往下拉了拉,“爺,十八殿下想吃楊梅了,要很酸很酸的那種。”
十八殿下近日嘴饞,尤其喜好酸食,昨日更是突發奇想,饞起了青澀的葡萄,這正當盛夏,哪兒尋那玩意去,可是累著了幾匹良駒,奔波了一晚上,從南疆運了一箱子來。
這會兒換了花樣,楊梅?楊梅樹這時節連葉子都沒長,這小祖宗誒!
秦宓懶懶散散的神色:“白四。”
白二苦著張臉,認命:“白二領命。”灰溜溜地退下了,別說沒有葉子的楊梅樹,就是鐵樹也得長出楊梅來。白四?還好,爺還記得他姓白。
聞柒瞧著白二蕭條的背影,掩嘴笑,很不厚道的模樣:“我懷疑你將來會記不住你兒子的名字。”目前為止,除了她的名字,爺喊誰都很隨心所欲,姓與名永遠不在一個調上。
秦宓認真思索了片刻,說:“秦十八,易記。”
秦十八……真好記啊!
聞柒嘴角一僵,扶著肚子的手也僵了:“代表兒子鄙視你。”她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