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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了,爺怕是現在也不清楚十七的大名,一直以為十七就叫燕十七。
秦宓揉了揉她的肚子,認認真真地喊了聲‘十八’,這就敲定了,好響亮的大名啊!對此,聞柒已經無言以對。
“東陵鳶呢?”聞柒隨口一問。
秦宓言:“慕家那小子在,她不會跑了。”
東陵鳶看上慕小籠包了,十分地驚悚啊。
聞柒愣了一下,拱手,五體投地:“爺,我再也不敢鄙視你了。”秦宓挑挑眉,一言不發地親著聞柒的臉,認真專注地從眉頭開始,一點一點往下親,固執得不放過一處,聞柒被他鬧得有些癢,往他懷裡躲了躲,被擾了,秦宓便又從眉頭重新開始親著。聞柒乾脆不躲了,任溼溼的吻落在臉畔,她眼也不眨地盯著秦宓,“你說,東陵鳶到底能不能解了這蠱。”
秦宓的唇落在聞柒唇邊,不動了,斂眸:“能。”
聞柒捧著秦宓的臉,點頭:“嗯,肯定能,不然東陵芷不會那麼著急殺她。”頓了頓,眸光纏住,“那晚,東陵鳶和你說什麼了?是不是有關解蠱的事情?”
秦宓默,良久:“嗯。”
聞柒一愣:“沒了?”她想,一定有什麼。
“交給我,你好好養胎。”沒有從眉頭開始,他只是親吻了聞柒的眼,他眸底,是幽深的一片,深不見顏色。
果然,他瞞了她。聞柒並不問,只是窩在秦宓肩上,呢喃了一句:“我有些不安。”
秦宓掌心覆在聞柒腹上,微暖,他嗓音輕柔得似蠱惑,沉迷:“不會有事的。”
她自是信他:“嗯。”腹下暖暖的,她有些昏昏欲睡。
此時,已近黃昏,夕陽格外豔紅,似染了一層薄薄的血色,傾灑而下,暈紅了暗牢外的藤蔓。
據說,暗牢漫血,是以,這常青藤,總是格外繁盛。
“姐姐。”
空蕩蕩的暗牢,一縷輕音,緩緩迴盪,反覆不散,陰暗昏沉的暗室,石壁長了青苔,森冷的厚厚一層,蜿蜒在冰冷的鐵鏈上,忽而照進淺淺的幽光,女子輕喚:“姐姐。”
鐵鏈拉扯出微微聲響,那人抬頭,滿臉血水結痂的發,隱約露出幾許骨肉,她顫了一下,半跪在地,鐵鏈撞擊刺耳:“你來做什麼?”
猛地抬眸,只見鐵鏈鎖著的女子眉下兩個深深的血窟窿。沒有臉面,沒有眼眸,是東陵芷,已為階下囚,當日何等風華,只剩一身血衣,包裹著殘肢骸骨。
這般模樣,折盡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