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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過年關,雪也慢慢停了。滿地的爆竹紅紙片都沒掃完,崔鈺就被徐清明打包帶出了龍虎山。
下山的路上,她就跟條小尾巴似的,在徐清明屁股後面踉踉蹌蹌,不時腦袋撞上去,也不好說是誰比較吃虧。
好在徐清明準備了馬匹,紅棕色的神氣俊美,背腰平直,四肢強健,一看就知道……不怎麼好騎。
果然。
徐清明靠近的時候,它溫順地歪頭,幾乎把鬃毛送到徐清明手心裡。
等崔鈺提心吊膽一湊過去,它“嘶”一生扯著脖子叫起來,前啼不斷亂踏,鼻孔還在不停冒粗氣。
崔鈺靜默著後退了一步,問徐清明:“這匹馬叫什麼名字?”
“還沒有名字,你想給它起?”徐清明好笑地把馬安撫下來,牽到崔鈺眼前讓她們親近,“這是頭母馬,性子很溫順,你和她熟悉一點,它就不會鬧脾氣了。”
還溫順?那是對你~崔鈺酸溜溜的想,是個母的面對你,那個能不溫順啊?你是沒看見它剛才用鼻孔衝我的那臉不屑樣?
……
誹腹完,崔鈺對著徐清明笑眯眯:“我已經給它想好名字了,特別適合它,叫‘嘶嘶’,是不是跟三姐姐的‘喲喲’一樣好聽?”
母馬嘶嘶沉痛地嘶鳴了一聲,正要撒蹄子反抗,就看到徐清明輕飄飄一個眼神掃過,立刻開始很淡定地低頭吃草。直到徐清明扶著崔鈺在馬背上坐好,它才眨著委屈的大眼睛,拖著沉甸甸的人和行李,沿著大路奔出去。
崔鈺倒覺得蠻新奇。
她是不會騎馬的。
以徐清明當青天大老爺那會兒的尿性,出門要不全走路,他走前面領頭,要是騎馬,那必須就他一人騎,其他人得跟在後面,一路小跑走。
要不是他真有點真才實學,弄得政績斐然,早就被告成酷吏昏官,到大牢裡躺著反省去了。
徐清明看崔鈺眼裡神采飛揚,牽著韁繩,彎下腰,把她整個人罩在懷裡。
“想學騎馬嗎?你要是每天清晨能堅持扎馬步,我就抽時間教你。”
崔鈺毅然撇開頭。
自從她能步履蹣跚走遍整個院子,徐清明每天都換著法的逼她再多練會兒。她簡直被他摧殘到累成狗,每晚只要一沾到枕頭,倒頭就睡,至於他接著又做了什麼,她完全不知道。
徐清明見她雖不做聲,但滿滿一肚子怨氣全擺到臉上,又生動又嬌憨,忍不住額頭往崔鈺